江夏沒有給這個年輕男子好臉色,將頭扭在了一邊,一臉不屑的樣子,雖然變成了女兒身,江夏還是懂的所謂的親近的,一看這個年輕男子的裝扮,就不知道他是一個好人。
但是這個年輕男子似乎並沒有理會江夏是否在乎自己,反而向著江夏更是靠近了些,明目張膽的在警察局這種地方似乎要對著江夏施行什麼案發的行為。
深感到威脅的江夏更是提高了警惕,一旦這個年輕男子有什麼異樣的行為,江夏就掄起拳頭,揍向他的腦袋,讓他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小妹妹今年多大了,來警局幹嘛啊?知不知道在這裏,一個人出來,可是很危險的。”
年輕男子竟將嘴巴靠近了江夏的耳邊,麵對著麵紅耳赤的江夏,身子還有些瑟瑟發抖,年輕男子絲毫沒有擔心害怕,嘴巴緊貼著江夏的耳垂,馬上就要貼上去了。
江夏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頭,便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可是,當江夏的屁股剛要起身的時候,身子就被年輕男子給按了下去,絲毫不給江夏任何能夠喘息的機會。
這下江夏知道,事情是真的不妙了,便想著要論起拳頭,揍向年輕男子,可這男子身手也是了得,自是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江夏的這一拳頭,拳頭從男子的耳邊閃了過去,不傷及他一絲毫毛。
單是這一閃,江夏才知道,原來這男子是練過的,要不然是不可能會有這種的實力的,總而言之,用這樣的身體,是絕對鬥不過他的,就算是原來的身體,似乎也是很玄乎的,畢竟他的速度太快,已經超出了江夏的預料。
但,這男子是不是太張狂了,可千萬不要忘記了,這裏可是警局啊,就算是普通的壞賊也沒有這個本事在警察局鬧事啊,除非是吃飽了撐的,或者是出門沒有帶腦子。
這個年輕男子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多少會退縮,反而得寸進尺起來,在江夏發呆的那一刻,這個年輕男子竟忽的按住了自己剛才出手的的手腕,將這隻胳膊嗖的扭到了後背,以至於江夏有些無能為力。
見著一隻手就這樣的被這個男輕男子束縛住了,而周圍的那些人的視線,似乎也注意到了這裏,江夏見到這樣的情況,心裏頓生希望,認為是見到了救星,這下看這個家夥還怎麼繼續的囂張,沒轍了吧。
然而情況並非是江夏所能夠預料到的,那年輕男子嗬笑著看著江夏的臉蛋,這樣的臉蛋確實是很漂亮的,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嘴角微笑的看著江夏,沒有說什麼。
“江夏,我說過會愛你一生的,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呢?別鬧了好嗎?跟我回家吧。”
年輕男子突然的一句話,卻是讓江夏覺得十分震驚,這家夥是瘋了吧,才會說出這種話,但就是這樣的話,卻讓周圍那些還心存疑慮的看熱鬧的人們,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就各自的做著各自的事情,對這對“情侶”一笑帶過。
對於自己所做的得逞,這年輕男子卻是嗬嗬一笑,用著那隻空出來的手,要觸摸江夏的那黑色的秀發,在一點一點的向著江夏的身體接近著,但本能的反應,讓江夏妄圖去拒絕。
這年輕男子似乎挺識趣的,便也就沒有去碰觸江夏了,便就伸了回來,隻是卻仍舊沒有放開江夏的另一隻手。
麵對著年輕男子的惡意的行為,江夏雖心有不甘,但在心裏卻還是挺希望將這個年輕男子給揍趴下的,要不是覺得渾身沒有力氣,還用的著這麼狼狽。
但是雖然如此,年輕男子的話,卻還是讓江夏覺得幾分震驚,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又不和他認識,自己也沒有見過這家夥,這太奇怪了,便皺著眉頭問道。
“我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你究竟是什麼?”
這位年輕男子聽著這番話,嘴裏嗬嗬一笑,低垂著頭,耍著帥道。
“我是誰?你難道不是心知肚明嗎?相信現在的你,對於這樣的新的身體,還是很不適應的吧。”
這個年輕男子到底對於自己了解多少,他究竟是誰,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事情,恐怕不是某位處於高層的人物,就是章天語的同伴。
江夏的眉頭緊皺著,空著的那隻手緊攥著成了個拳頭,一旦想到將自己弄成這般模樣的那些的那家夥們,江夏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咬牙切齒道。
“不管你是誰,都別惹到你爺爺我。”
明知是挑釁的聲音,可還是感覺那麼的可愛,甜甜的,仿佛是一個小嬰兒那樣,麵對這番話,年輕男子隻是一笑迎著,嘴巴裏並未吐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