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所說的她,應該就是陳芷慧吧,對嗎?是該說你喜歡漂亮的女生呢,還是該說你一無所知,居然將這種事情說的那麼光明正義。”江夏最後一句話說的是那麼的真實,而富有勇氣,她沒有退縮的意思,一副無所畏懼的站在王二的麵前。
而對於江夏的話,王二也甚是吃驚,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想要說的陳芷慧,她怎麼可能會知道,這應該沒有人會知道,連陳歐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王二不相信江夏的話,大怒道。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快說,你究竟是誰,我一開始就覺得你奇怪,卻一直想不通你究竟是誰,難道,你是警察?”
警察,王二做夢也不該想到的,他這輩自最怕的就是警察了,但除了陳歐之外,他都害怕,他的雙腿顫抖著,不敢向前,甚至有些退去,他知道眼前的這女孩若是警察的話,會有怎樣的後果,可能會像上個世紀的過往日子裏,被他們拖到一個地方打。
江夏咧著嘴,嗬嗬一笑,他怎麼可能會是警察,他該是執行者,執行局裏的人,但,他不能夠說,對於執行局,就好比特工一樣,應該以最神秘的方式存在。
“我是誰,與你有關係嗎?這種事情,就算陳芷慧來了,你以為能夠說明什麼,這種事情早晚會被發現的,要麼是陳警官,要麼是別人·,除非你殺了我,但依舊還會被發現。”
江夏的話,將王二氣的無可奈何,他緊握著拳頭,嘴裏發著哼哼聲,身子顫抖著,欲進又止,想要將江夏死死的攥在手心裏,將她殺死,而且是活活的折磨致死。
江夏卻是將王二激怒了,這一點,王二也發現了,但他也是忍了,江夏說的沒錯,就算她不知道這件事情,以後還會有人知道的,陳芷慧的事情走有敗露的時候,這一點他也曾經想過,但無法麵對這樣殘酷的現實。
“你以為你是幫到了她,其實你是害了她,你真的知道病毒嗎?那可是致命的,是會死的,你真的想要害她嗎?你想要袒護她,你袒護的了嗎?得罪得起後麵的法律嗎?得罪得起你的良心嗎……”
江夏還沒有說完,王二的厚重的拳頭卻是伸到了他的臉前,那時,拳頭與他的臉隻有四個拳頭的大小,馬上就碰到了江夏的鼻尖,她的心頓時就涼了,如果這出其不意的一拳真的打向了鼻尖,估計,這鼻子也就廢掉了吧。
“我不打女生的,但是,別試探我的底線,還有,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的,如果你再敢邁出一步,我一定會破戒的。”
王二收回了江夏麵前的那記重拳,一陣微風在江夏的麵前遠離著,而她的心還是時時的懸著,剛才的那記重拳還沒有在在她的陰影中離開,王二的一個仇敵般的回眸,讓江夏不寒而栗,如視仇人一般,皺著眉頭,而江夏也知道,這中年男人是鐵了心的會殺人滅口。
見此,江夏卻也認慫了,端坐在床上,雙手揣在了上衣的口袋,安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王二仍坐在木質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眼睛時不時的放在江夏的身上,時不時的又放在了窗戶外麵,望著外麵的天漸漸地走向黃昏,望著外麵的雲彩由白漸漸地泛黃。
“你……不累嗎?”江夏小聲的吐了幾個字,傳到了王二的耳邊,聽著,王二卻是沒有搭理她,雙手抱拳,嘴裏哼的很不服氣的樣子,怒皺著眉頭,將江夏視為了自己的仇人一樣。
其實江夏沒有什麼惡意,但看在王二這般不近人情,江夏也無可奈何,便不屑的扭過了頭,撅著嘴巴,轉向了窗外。
“轟隆隆……”
房子外的一聲車響,驚住了江夏,她知道事情變得麻煩了,那個中年男人在等待著陳芷慧的來臨,而一旦陳芷慧來了,自己將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而自己究竟是死,還是生。
而對於王二來說,這卻是一件好事,激動的心情躍然於臉上,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情,一邊憤恨的望著坐在床上的江夏,生怕江夏會出什麼鬼,而一邊卻向著窗戶的方向走了過去,視線裏期待著出現那個熟悉的女孩的身影。
夕陽的晚霞之下,太陽最後的餘輝照在這個土地上,皺皺生輝,遠處的樹旁,一輛黑色的柿子牌汽車
停在了那裏,車子還在謔謔作響,隨時的準備啟動著。
一個穿著棕色風衣,黑色的皮褲的女孩摘下了眼睛上的墨鏡,從車上不慌不忙的走了下來,在她摘下墨鏡的那一刻,王二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了,他向著床邊的江夏瞟了一眼,便轉過了身去,徑直的向房門走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