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形勢對於江夏來說,真的可謂是沒有絲毫的優勢,她打量著四周的情形,果然要出去的話,還得解決了那個工人才可以,否則的話,談什麼出去。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但是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慫恿一個人吸毒,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這對她又能有什麼好處。”
江夏赤著腳站在床上,神色甚是憤怒的盯著王二,她將自己心裏所想的都告訴了王二,要讓王二放棄進攻,但是這番話,對於王二這種身經百戰的人來說,似乎並不怎麼起作用。
他一臉不屑的揮起了手,臉紅耳赤的吐出了“胡說”這兩個字,他握緊了拳頭,青筋暴露,怒皺著的眉頭,顯然江夏所說的這番話已經是觸及到了王二心中的難隱之情。
她一個小姑娘又怎麼會知道一個已經年過三詢的人的心中所想,差點失去了親人的痛苦,在病床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最後還是因為有了這家子陳先生的救命錢,親人才能夠有了重生的機會,光這,恩情就足夠大的。
“你這個女娃娃又能懂得什麼呢?純心隻想著伸張正義,卻不知道那些人又為了什麼而去犯罪,有的人因此而流血,有的人因此而落淚,雖然我這樣做,知道對她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好處,但,我還是會不後悔的要保護我想去保護的。”
保護?這對於此時的江夏而言,是多麼大的笑話,愚昧至極,曾經自己不是也有想要保護的人嗎,曾經自己不是也有過被保護的嗎,理解過那些人的心,為了能夠讓最親近的人繼續的活著,他們樂意放下自己的生命。
“但是你知道那麼多的冰毒,會犯什麼罪嗎,輕則無期,重則就是死刑啊,你這樣做,難道真的以為會對你想保護的人有好處嗎?”
江夏從床上走了下來,一邊時刻的警惕著王二會突然之間出手,另一邊,卻在思量著隨時能夠逃出去的機會,鞋子就在一邊,江夏便也就順著穿了上去,緊皺著眉頭,她知道,要趕緊離開這裏,因為陳芷慧隨時都可能會過來。
而王二似是對於江夏的話不太理解,對於不懂法的他,怎知道江夏所說的是真是假,心有擔驚受怕,連反抗江夏的精神,似乎也有些減退了,他的兩隻眼珠子在眼睛裏打轉著,卻發現江夏已經從床上走了下來,便連忙上前去製止她。
王二的力氣是何等的強壯,對於江夏而言,卻是撐不過他的三拳,而且拳拳都是向著小腹打去,雖不致命,但足以痛上一會。
見勢,江夏連忙閃避開來,也希望能夠從王二閃過身的時候,找到能夠突圍出去的地方,她的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極力的觀察者四周的情形,雖然知道了這王二的破綻甚多,但是現在使不上力氣,也還是無能為力。
那王二向著江夏的小腿踢了一腿,而出拳更是阻斷了江夏閃避的退路,讓江夏進不是,退也不是,隻好見機行事,於是,王二的那條腿踢正了江夏的左小腿,江夏來不及退走,便被王二的那條腿給踢到了在地上,左腿一軟,便跪在了地上。
王二見江夏已跪倒在地,便快速的收回了腿,一看,便是心軟了,但是江夏才沒有在乎這個中年男人是不是心軟,反正隻要是傷了自己,就要和他戰鬥到底,幸好這一腳不是很重,江夏知道自己還能夠站起來。
雖然是能夠站得起來,可是左腿確用不上力氣了,至少是現在用不是力氣,而右腿卻還覺得力氣充沛,但即便如此,江夏也不敢貿然還擊,現在更不是她進攻的時候。
王二見江夏還有能夠站起來的力氣,便知道是自己的心軟了,但是念在江夏是女孩的身上,王二便也就覺得沒有什麼,於是,他走到了門的旁邊,硬是將門直接鎖了上去,而這下,卻是直接斷了江夏的退路,讓他無路可退。
封閉的房間裏,江夏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不測,她知道自己不是這中年男人的對手,之前還有機會能夠從這房間出去,可現在,在中年男人鎖上了這房間門的時候,江夏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已經沒有了。
“無論如何,我今天必須要把你交給她,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我是不會傷害到你的。”
王二雙手抱拳,在江夏的麵前,好一副威風的樣子,她望著江夏的困獸之鬥,像是一隻羔羊淒慘的半蹲在地上,臉上的那種迷失的絕望,倒是燃燒起了人心中的欲望。
江夏在王二的這句話中站了起來,她已經控不住的笑了,“嗬嗬”的聲音,渲染了屋子裏的空氣,讓王二的神經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他不敢放鬆警惕,在陳芷慧沒來以前,他要安安穩穩的等著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