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地下室裏有人開槍襲擊,一位戰友已經受了傷,裏麵還有一位戰友負傷,大家快進去吧,小心他的同夥,他們的身上可能有手榴彈之類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這可不行啊,一旦失了控,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些國軍暫且無所謂這蘭薇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姑且就相信了,畢竟,萬一她說的要是真的,這後果,可不是誰都能付的起的,就連那些還懷疑蘭薇的國軍,也是打消了念頭,便要轉身而去。
“大夥,注意了別讓那些匪徒燃放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一旦發覺到有什麼異常,能一擊擊殺的,就出手,不能的,老實呆著,聽到沒有。”一個看起來有領導性的,穿著一身土黃色軍裝,握著一把黑色步槍的國軍,便向著在這裏的國軍說道。
“明白。”
在一聲響亮的回應聲之後,這才見到了那些國軍戰士們握著手裏的槍支,臉上毫無退縮的,便向著地下室衝了過去,每個人整裝待發,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他們拉槍上膛,不一會兒,一樓之內的包括門口守衛的國軍,便都一個不剩了,都走向了那個地下室。
對此,蘭薇倒是很欣慰的,這就是給了自己一個能夠逃開這裏的機會,便想都沒有想,就背著背上的何玲,一同走開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明明我們的關係,連John都知道沒有那麼好,這你還要幫助我,究竟是為什麼啊?”蘭薇背著何玲,剛走出這棟大建築物的沒幾步,耳邊就迎來了何玲的鶯鶯細語,有氣無力的問道。
何玲是清楚蘭薇的心思的,畢竟大家都是拿錢幫人家辦事的,這有什麼好說的,她也知道蘭薇的人品,在某些時候,是不會在意別人的死活的,尤其是這種時候。
可現在不用,她居然背起了自己走了這麼長的路,還幫助自己虎口逃生,由此看來,蘭薇幫助自己,要麼是有意為之,要麼就是眼睛瞎了,錯把自己當成了好人。
蘭薇是沉住氣的,她還背著何玲走動著,起初,她是懶得不打算多說一句的,可是想著,也不是辦法,仍是決定將該說的話,說出了口。
“因為,我不想看著你,活活的被別人當成猴子玩,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想要給你一個複仇的機會,或許對你而言,不能夠稱之為複仇,而應該稱之為看清現實。”
“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紀,就明白了這些,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的殺手,我承認沒有之一,我很欣賞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樂意和你一起去實施所謂的看清現實,如何?”
對於蘭薇所說的話,何玲似乎很是認可的,蘭薇是她見過的很有膽量的人,為此,這個朋友她交定了,這才毫無顧忌的對著蘭薇說道。
蘭薇笑了笑,她的城府很深,一個棋子,要看它的用處有多大,關鍵的,還是在於執棋人怎麼去用它,而非它的本事,用的好了,廢棋也可以是好棋,何玲對於蘭薇而言,也是可以說成是棋子的。
“我不能夠容忍被欺騙,可如果你有這種實力的話,我樂意和你一起去看清現實。”
什麼是現實,對於何玲來說,John兔死狗烹,這就是現實,他將事先改裝好的U盤給了蘭薇,這就是現實,但想到這,另一個想法,就冒進了何玲的腦海裏,便問道。
“對了,告訴你章天語事情的那個朋友是誰啊?我認識嗎?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難道你不會對此好奇嘛?。”
何玲說的沒錯,蘭薇怎麼可能會對此不覺得好奇,既然江夏能夠告訴自己這些話,那麼她肯定是認識章天語的,要麼,是在什麼地方有一麵之緣。要麼就是說,江夏是章天語的人,她寧願去相信前者。
如果江夏是章天語的人,她也不會將那樣的話告訴自己,所以,蘭薇也就隻好作罷,決定暫且相信江夏。
“你和她有過一麵之緣,這我不得不承認,就在餐廳裏麵,你們所遇見的那個女孩--江夏,沒錯,是她告訴我的,至於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我感覺也沒有必要去深究了吧,反正我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就等事實來驗證這是不是真的了。”
蘭薇回過頭去,與何玲相視一笑,她是不覺得江夏有什麼問題,這是一個極為幼稚的問題,或許,真的不該去糾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