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這隻黑色的手槍,秋天的心裏,也是放輕鬆了些,這位刀叔都已經把槍給拿出來了,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但是對於不良來說,眼角的餘光,卻是掃到了那把槍的身上,這支槍距離自己很近,伸手就可以拿到。
毒狼倒是看出了不良的心思,尤其是不良的目光已經是深深地出賣了不良,但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見到不良的這略微堅定的眼神,不禁讓毒狼笑道。
“哎呦,這是要做什麼呢?連拿槍都害怕的家夥,還能夠做出什麼大的動靜來?說你無能,還真的是無能啊,我在想,接下來的行動,該不該帶上你。”
“那個……還是算了吧,我真的是一個懦夫,弱者。”不良的嘴裏剛想要說什麼,但是望了望那隻槍一眼,心中的話,還是又憋了回去,心中頓生委屈。
不良的神色,成為了毒狼引以為傲的資本,更是成為了毒狼嘲笑不良的把柄,對於毒狼來說,不良實在是軟弱無能的,雖然他是和自己的在一條統一戰線的,不過,弱者就是軟弱,再怎麼改,也還是狗熊。
“大哥,問你個事啊,你說那兩個老外為啥偏要除掉何玲那個騷娘們呢?我可是借的何玲是一直為他們效力的啊,你說他們這是不是叫過河拆橋啊,要是我們幫他們把何玲除掉了,他們會不會也會過河拆橋啊?”
秋田從自己的牌裏頭抽出來了一對七萬,扔在了桌子中間的麻將堆裏頭,便是一臉好奇的向著毒狼問道,對於何玲,他們是很熟悉的,畢竟都是幫何玲做過事的,也曾是何玲手下的。
聽著秋天的這番話,毒狼仰在椅子的後背上,一臉的享受,但是逐漸的,臉色就是變得嚴肅了起來,秋田所說的這番話,固然聽起來是有些不舒服,但也是為他們敲響了警鍾,這可是不得不防的。
“反正錢都已經拿到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我倒是不信,那兩個老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夠將我們全都做掉,胡了。”
還沒等毒狼開口,卻是見到了刀叔在拿到最後一塊麻將的時候,臉色大喜,便是將麵前的麻將推倒在了桌子上,嘴裏大喊道,這個胡,倒是讓毒狼他們看的瞠目結舌,但到底是老油條了,讓毒狼他們甚是覺得尷尬的很。
“刀叔果然是刀叔啊,好,咱比不上刀叔,來來來,掏錢,給,刀叔,這是一萬。”毒狼的心裏雖然很不舒服,可是臉上卻還是掛著笑容,沒辦法,輸就是輸,於是,便從懷裏拿出了五百塊錢,置在了刀叔的麵前,心裏著實心痛。
見此,秋田和不良也是無奈啊,便也順著從懷裏拿出了五百塊錢,擱在了刀叔的麵前,雖然心裏很是心痛,白白的丟了這五百塊錢。
“三位大哥,真的是打算幹掉何玲嗎?”不良有些稚嫩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朦朧的笑容,那隻原本就很小的眼睛,就因為這笑容,險些就看不到了,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孩子在說話。
聽著不良說的話,整間屋子裏頭,卻是響起了一片歡聲笑語,自然是對這個軟弱小子的嘲笑,坐在不良麵前的秋田是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居然還有人這麼問,怕這個不良不但是弱者,還是個傻子。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帶腦子出門啊,不想幹了,那你還要拿那十萬塊錢做什麼?這是我們要做的嗎?是你拿的錢,在讓你那麼做。”毒狼轉過了身去,麵對著眼前的這個傻乎乎的不良,便是嗤笑道。
不良原本就有些稚嫩的臉上,卻是顯露出了些許的可愛,他眨了眨眼睛,不怕死的又問道。
“可是大家都忘記了以前玲姐都是怎麼對大家好的嘛?一切都是想著我們,我們就這樣做掉了何玲,會不會太不仁道了呢?”
“在槍的麵前,你打算和誰將仁道?”不良才把話說完,坐在一邊的刀叔就忍不住了,將桌子上的槍,拿在了手上,氣衝衝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槍口直對著不良的腦門,嘴裏狠狠地說道。
不良是知道的,這支槍是已經上了膛的,裏麵的子彈也是實心彈,隻要刀叔一扣動扳機,子彈就會穿過自己的腦門,殺掉自己,就像是殺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但,不良似乎並沒有要躲避的意思,他的嘴角,泛出了一絲冷漠的笑容,讓人覺得不寒而栗,而他的那兩隻眼睛,卻是變得更加堅毅了起來,眉頭緊皺著,嘴裏哼哼唧唧的,緩緩地吐出了幾個輕微的卻是很清楚的字。
“在你不清楚你的敵人是誰以前,盡量就別用槍口指著他的腦袋,那樣做的話,可是會死的哦。”
……
……
喜歡的朋友們,可以賞朵小紅花,或者是紅包哦,北莊在此謝過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