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警察,他們倒不是很怕,最怕的還是那執行局,執行局的蹤影繁多,分布各個行業,又有各類的高手存在,實在是讓人膽寒。
最重要的是,這個執行局是直屬於C市市政府的,與執行局作對,那算得上是與政府作對了。
“我們不在乎這個何玲究竟是做了什麼不諳世事的事情,我們隻在乎這個新來的駭客的事情,究竟打不打算殺了他,如果您不打算殺了這個他的話,那就別怪我們無理取鬧了。”
“對,我們不在乎何玲的事情,我們隻在乎那個小子的事情,他是執行局的人,我們不能夠讓一個曾經是執行局的人來做駭客,如果你不打算殺了這個小子的話,那就別怪我們動起手來了。”
“您應該知道的,執行局和我們的組織的事情,據我所知,執行局已經了解到了我們組織的大概,所以,這個人更不能留下了,我們請願,願您一定要殺了這個人。”
四周響應的幾乎全都是要處死江夏的聲音,沒有一個聲音不是在反對著的。
呼聲四起,這也讓何玲陷入了窘境,她哪裏舍得殺死這個像自己親弟弟的人。
江夏的神情緊繃到了極致,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夠靜觀其變,看會不會發生什麼樣的奇跡。
但是眼見著四周這樣的情形,你罵我罵,全都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似乎,奇跡這樣的東西,也是不可能的了。
而童關也卻是為這種呼聲而發愁,他是站在江夏這一邊的,他深思熟慮,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當知道江夏原本是執行局裏的執行者的時候,他不曾一次的把視線放到了江夏的身上。
但也有呼聲,是喊著不要殺死江夏的,而似乎這種聲音,正是童關所希望聽到的。
循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盡是一些通情達理的人,他們的臉上透露著義正言辭,話語之中卻滿是邪惡陰險。
“這人殺不得,殺不得啊,他是執行局裏的人,自然知道執行局裏的一些秘密,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特點,去反攻執行局,我們人多力量大,一定能夠搗毀他執行局的。”
“大哥說的沒錯,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去他娘的執行局幹一票,執行局殺害了我們這麼多的弟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何對得起我們死去的弟兄。”
“我們不怕警察,就怕這執行局,執行局沒了,這C市的天下還不是我們的嗎?反攻執行局,天佑我獵戶。”
“反攻執行局,天佑我獵戶。”
隨著那些人的呼喊,一些認同的人,更是隨著這聲音,一同的高聲呼喊了起來,震蕩著整個地下會所。
就連一些本來並不認可留下江夏的人,也因為這番口號,而逐漸的失去了目標,轉而轉向了這群人。
逐漸的,整個地下會所的聲音,都變成了一個,而那句口號,也更是響亮了起來,響徹著整個地下會所。
“反攻執行局,天佑我獵戶。”
如此的聲音,對於何玲來說,自然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畢竟這可是何玲才認識的幹弟弟。
她環顧四周,望著周圍的呼天喊地的呐喊,心中也是暖暖的。
但是,四周響起的這番話,對於江夏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天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想法。
但江夏最怕的,還是他們會讓自己做出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或是提供出執行局執行者全部的名單,或是對執行局做出什麼恐怖的犯罪活動。
真到了那樣的時候,江夏就算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
“大家安靜下來,安靜下來,聽我的闡釋。”
童關舉著雙手,緩緩的搖動著,臉上的表情的有一些嚴謹,環顧了四周,嘴裏更是大聲的喊叫著。
雖然臉上滿是嚴謹的表情,可是,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麼,那可是已經有數的,再者,怎麼對待這江夏,他童關說了算。
童關發話沒有誰是不願聽的,便都安靜了下來,聲音由吵鬧逐漸的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把視線放在了童關的嘴巴上,想要知道他到底會說什麼。
童關站在原地,挺直腰板,望了眼眼前的何玲,鬆了鬆嗓子,便是大聲說道。
“我決定了,就按照諸位所說的,放掉那小子,既然那小子是執行局裏的人,現在加入了我們獵戶座,那他一定是和執行局是有了仇恨的,所以才加入了我們獵戶座。”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做一件好事,幫助這位小兄弟去報仇呢?執行局做了對小兄弟不好的事情,我們便就要去報仇,反攻執行局,天佑我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