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鬼許對於魔玉倒是愛理不理的,連正眼都不給魔玉,是把魔玉給當成空氣了,見此,魔玉也就沒有再死纏爛打,便是站在了一邊。
其實,鬼許還是蠻希望和一賀恒流一決高下的,畢竟人家可是黑道第一劍聖啊。
這個什麼魔玉的,不過是打著魔家四將的名氣罷了,著實是成不了什麼氣候,談不上令鬼許覺得激動。
見已經分配好,童關便是站了出來,挺直了要身子,望了望那十位駭客們,咳嗽了聲,卻是道。
“既然已經分配好了,那就事不宜遲,開始進行比試吧,上場的順序,是按你們所抽的號碼來進行,道理大家都懂吧。”
話音落下,卻是見到了兩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手裏各拿著一把和手掌差不多大的鑰匙,向著中間的那個大的擂台走了過去,有兩個出入口,一人一邊。
那兩個壯漢,用手裏的鑰匙,將通往擂台的鐵門給打了開來,頓時,隻聽得一陣咣當的鐵鏈聲響起,兩扇鐵門,卻是被緩緩的打了開來,那兩個壯漢這才閃到了一邊。
聽此,一賀恒流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來,循著擂台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去。
見此,魔宮便就想要走上前去,企圖與一賀恒流搭訕,不過,魔宮的存在,對於一賀恒流來說,卻像是空氣一樣,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一賀恒流對自己如此的不屑,對於魔宮來說,更是進一步的加深了他對一賀恒流的痛恨,便是緊咬著牙齒,這才跟在了一賀恒流的身後,向著擂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見到兩個人都上了擂台之後,那兩個手裏拿著鐵鑰匙的壯漢,這才轉過了身去,將鐵門給上了鎖。
頓時,擂台上就猶如是一個鐵籠子一般,將兩個人給死死地困在了裏頭,隻有戰鬥結束,才能夠出來。
見著即將要開始的,駭客們之間的對決,卻是讓那些看客們,著實是激動不已,便是從四下裏向著擂台處圍了過去,他們盡量往高出去,這樣才能夠看得清楚。
轉眼隻見,整個擂台的周圍,便是被圍的水泄不通,整個地下會所裏的人,全都過來了。
“他們兩個,你賭誰會贏啊?”一個嘴裏叼著香煙的中年男人,拍了拍身邊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便是心急問道。
那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也是個酒鬼,拿著手裏的酒瓶子,飲了口下去,道。
“這不好說,魔宮好用奇毒,一旦中毒,那是必死無疑,不過,一賀恒流體內的寒氣極凍,對於魔宮的奇毒,倒也是有一定的效力,但那也是一時半會的,解決不了燃眉之急。”
“但如果非要我從這兩人之中選取一個贏家的話,我還是選擇一賀恒流。”
聽著身邊的這個壯漢分析的頭頭是道,卻是不禁讓那個中年男人連連稱讚,便是問道。
“這是為何?而且這一賀恒流都少了一隻胳膊,還如何能夠鬥得過這魔宮呢?”
那滿臉絡腮胡的壯漢,飲了口酒水,這才回答道。
“你有所不知,這一賀恒流修煉的是左手劍法,而且他又是個左撇子,所以,這並不影響他的發揮,再者,你以為這黑道第一劍聖的名譽是隨便來的嗎?他可是有故事的。”
說著說著,這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便是向著中年男人講起了一賀恒流曾經的往事,也就是他是如何一戰封神的。
本來,一賀恒流不過是一個小混混的罷了,在那個時候,他還不是駭客,雖然是入了黑道,但是屬於那種不入流的,幾乎沒有人認識他,隻知道他一天到晚的帶著一把劍,一頂鬥笠,行為極為奇怪,很少說話。
從那個時候氣起,他的頭發,就已經是白的了,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後來,有人見他不爽,就打算找找他麻煩,這都知道的,一個人一旦太老實,早晚會被幹的。
正巧,一賀恒流就做了那個老實人,逃不了被欺負的命運。
欺負一賀恒流的那些人,算是一些沒有本事,卻是很囂張的混混,人數卻是不少,有七八個吧。
不過,那些小混混似乎是找錯了人,居然拿一個劍術極為高超的人來做對手。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個叫一賀恒流的年輕人,便是用手中的那把長劍,斬殺掉了所有欺負他的人。
聽說是血流成河,他的劍,每一擊,都擊中了敵人的要害,而至於一賀恒流他自己,全身上下,卻是完好無損,頂多是多了幾處敵人的血跡罷了。
後來,又有一些愛找麻煩的來找到了一賀恒流,誓要將一賀恒流五馬分屍,碎屍萬段,來教教這個小子該怎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