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隻是陳歐的一個想法,他當然希望這不是真的,不想讓杜生冒這麼大的危險來救自己。
不過,陳歐並不慫,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認自己做爹的人,到底是誰,哈哈,有意思,還認自己做爹,咋不認自己做爺呢。
“這個龜孫,總算來找我了,哼哼哼,都這麼久了,居然還會過來,那好啊,有意思,嗬嗬,走吧,這當然是要去看一看了。”
說著,陳歐便是從床上站了起來,下了床,便就要向屋外走出去。
“別急,你還有東西沒帶。”說著,警察手裏拿著一副手銬,便是向著陳歐的麵前走了過去。
等看到了年輕警察手裏拿著的那副手銬的時候,陳歐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何用意,不過是怕自己出了什麼事情,有危害罷了,也罷,誰讓自己是犯人呢。
想罷,陳歐這才把手伸了出來,放在了那名年輕警察的麵前,等待著年輕警察手中的手銬放在自己的手上。
冰涼的手銬,放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刹那,陳歐覺得心跳動了一下,發出了怦怦聲,但是,一瞬間之後,又恢複了平靜個,因為陳歐已經習慣帶上這副手銬了。
陳歐隨著年輕警察,徑直的就是走出了這個房間裏頭,在離開的時候,陳歐對著裏麵的那些人發出了冷笑,僅僅一笑,卻是嚇得一些人不寒而栗,生怕會被報複一樣。
警察上了防盜門的鎖之後,這才帶著身後的陳歐,向著將要去的地方,過去了,穿行在走廊裏,陳歐的腦海裏還是想著那個“兒子”的事情。
“我的兒子瘦不瘦啊?我還沒有來到這裏的時候,我的兒子可是很胖的呢。”
陳歐走在年輕警察的前麵,一臉擔心的向著警察問道。
“我怎麼知道瘦不瘦啊,反正沒有變胖,對了,你的兒子左臉頰處,本來就有一道疤嗎?”年輕警察向著陳歐質疑道,明顯的是在懷疑陳歐,是不是忘記自己有個兒子了。
“疤痕?”聽了警察的這一番話,陳歐有些雲裏霧裏的,並不太了解,自己有個兒子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現在又來說自己的兒子左臉上有一道疤痕,這倒是讓陳歐不理解了。
“是啊,小時候沒有看護好,跌在了石頭上,結果就留下了一道疤,這是我的過錯啊,讓他毀了容。”
“那銀色的頭發又怎麼回事?還燙發啊,挺社會的啊,而且還燙了那麼有趣的頭發,嘖嘖。”聽了陳歐的解釋,年輕警察卻是又接著說道。
“哈哈,這小子,真的是好的不學,偏偏學了壞的。”
聽了警察的話,陳歐頓時覺得壞了,大致的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又臉上有疤痕,又染著銀發,好像是在哪裏見到過。
“這不是那個小子嗎?江夏,執行局裏的那個江夏,跟在自己女兒旁邊的那個江夏,變成了女孩的那個江夏,居然又變回來了。”
一絲亮光從陳歐的腦海裏閃過,那些警察所說的這些細節,在陳歐的腦海裏拚接著,一個又一個碎片,拚成了一張照片,讓陳歐很快就知道了那人到底是誰。
但是,想到這點,陳歐覺得有些的不可能,這個江夏不是被注射了創世神藥,發生了病變,變成女孩的嗎,現在又怎麼變回去了,這來的也太奇妙了,讓人避之不及。
不過,江夏來找自己做什麼,還冒充了自己的兒子,難道是真的打算人自己做幹爹?開玩笑的,肯定不是,陳歐猜錯,可能是為了別的事情。
“我還有個女兒,不知道,我的女兒來了沒有?”陳歐回過頭去,笑著問道,臉上帶著激動。
“女兒?這倒是沒有看到,不過,外麵倒是有不少的小青年,他們說是你的侄子什麼的,因為人太多,沒讓他們進來,就待在外麵大廳了。”
聽了警察的話,陳歐越來越覺得怪異了,侄子?陳歐可不記得有這麼好的侄子,前來看望自己,於是,一個可怕的想法,冒在了陳歐的腦海裏——劫獄。
不過,陳歐還是很奇怪,既然如此,自己的女兒為什麼沒有來,是不知道,還是怎麼的?
當然,如果真的是劫獄的話,他自然是不希望女兒會過來的,要是真的過來的話,出了什麼大事,那可就是陳歐的責任的。
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陳歐還是心有顧忌的,要知道,劫獄可是重罪啊,這就要聯係到會有人命發生,這是陳歐最不願意看到的。
現在的管理這麼嚴,就算劫獄成功,江夏他們到底能不能夠跑的了,都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