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這是什麼話?
還真是雷倒眾生,管天齊不悅地皺了皺眉,隨即一想,邪惡地笑了起來。
“你不是重傷在臥嗎?怎麼突然下床了?不行,你的傷沒好,得躺回床上!”這完整的一番話卻被陸思芊隻說了一半,支吾囁嚅著變成了,“呃?你……你不是……不行……”
太突然了,完全出乎意料!
陸思芊張著小嘴,卻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竟含糊得表達不清想要表述的內容,她是真的很好奇,以至於忘了自己在說什麼。
他怎麼就沒事人兒似的起身了呢?還健步如飛!
難道傷好了嗎?
好得那麼快,速度也太驚人了吧?
兀自地發著呆,竟意識不到危險在向她靠近。
管天齊將頭埋進了她的肩窩裏,用自己的臉摩挲著她的脖頸,嗅著她怡人的發香,還有那不是香水卻勝似香水的獨特體香。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中,癢得她禁不住伸手去拂,卻觸到了管天齊的臉,驚得她掙紮著試圖逃跑。
然而,置在腰間的手臂卻越發箍得更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陷入了危險當中。
伸手掰著管天齊的雙手,可任憑她如何使力,他那對鐵鉗般的手紋絲不動。
低沉急促的呼吸聲在陸思芊的耳畔響起,緊貼在後背的胸膛因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著,濕濕熱熱的氣息不間斷地拂過她的脖頸。
她不假思索地伸手使勁拍打著,嘴裏謾罵道,“臭變態!臭流氓!該死的,快放開我!否則……”
陸思芊的謾罵,甚至因語塞說不出來的警告,讓管天齊不怒反笑。
“否則怎樣?”語氣裏盡是戲謔,聽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把自己埋起來,或是把他埋起來也行。
他嘿嘿地笑著,邪惡地繼續說道:“麵對如此美色,你說,臭流氓會幹什麼呢?”
故意將語氣說得跟地痞流氓似的不正經,反身在前的陸思芊根本看不到他的臉,更無從猜測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呼……
陸思芊隻覺一股電流擊遍全身,每一個沉睡的細胞都被電得酥酥麻麻,身體禁不住發僵,整個人無法動彈。
他怎麼可以這樣……
竟然一口氣直接噴進她的耳朵裏!
腦袋空白一片,她真的無法思考這到底在上演著什麼?
他說過,他不會為她放棄權勢做一個平凡的男人,不是嗎?
他根本就不愛她,不是嗎?
可不愛她,又為什麼要如此對她?為什麼要來招惹她?
說好互不相幹的,這又算什麼?
他的吻鋪天蓋地地狂肆而來,陸思芊回過神來,抵在兩人身體之間的雙手突如其來地發力一推。
噝……
痛得管天齊縮回了摟在她腰際的手。
啊……
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她以為她將就此摔向地麵,腰間卻忽然多了一隻大手及時地錮緊了她,順勢一帶,一百八十度旋轉,準確無誤地跌落到大床上,他欣長健美的男性身體欺身而來,重重地將她壓於身下。
這是她從未遇過的場麵,不禁讓她感到既緊張又害怕,不敢想像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一顆心狂跳不止,手心滲出了薄汗濕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