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看到仇一父子倆也在,立馬產生了疑惑,但當和仇氏父子對視片刻之後,就沉穩多了,心想:“不管你要說什麼,仇氏父子畢竟是你的領導吧?在你的領導麵前,諒你也不敢耍花招!”
於果對薑亞鳴介紹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集團的副董事長仇一先生,這位是他的公子,也是我們集團的總經理仇傲天先生,薑亞鳴先生,想必你肯定從沒見過他倆吧?”
薑亞鳴愣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沒見過、沒見過!”
於果無不譏諷地笑道:“薑亞鳴先生你很幸運,要知道平時想要看到我們集團最高層的領導是很難的,這也體現了對你這件事的重視,所以你盡管放心。”
隨後,薑亞鳴的目光猛然停留在童雅詩的臉上,當即徹底呆住了。他從沒見過這樣如描如畫的絕美相貌,可以說,哪怕窮盡想象力想出來的完美女性,最多也不過如此吧!更何況,這女人飄逸出塵的感覺,要遠勝過作為一個女性本身的誘惑魅力,想必出身高貴。
於果在薑亞鳴眼前搖晃了一下手:“咦?薑先生怎麼突然呆住了?哦,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童副總,也是集團董事長童本初先生的千金。現在我們集團一口氣來了三大領導,你總該相信我們這次的誠意了吧?”
薑亞鳴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兩聲,接著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轉向仇一,似乎希望他盡快拿出隨機應變的建議,但這建議的確不能明著來,說得太隱晦,自己又不見得能很透徹地領會,這倒是個麻煩事。
仇一這一路坐車,心情極好,思路也規劃得很清楚,計上心來,微笑道:“薑先生,我聽我們單位小於說了,你們簽了合同,隻要能小於那份合同還保留著,並且按照你在合同上描述的要求,找到一模一樣的木匣子和木匣子裏裝著的財寶壇子,那你就肯定簽約,是不是?”
薑亞鳴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為人很狡猾,在社會上也流裏流氣地闖蕩了這麼多年,聽風辨音,一下子就明白了仇一的意思,頓時趾高氣昂地抬起頭:“對!沒錯!隻要這位於先生能把木匣子和壇子拿出來,別用假貨糊弄我,那就絕對沒問題,說簽約就簽約!”
仇傲天不懷好意地補充道:“不但如此,就算真的找到了木匣子和壇子,合同也必須保留。要是有一方失去合同,那就算撕毀合同了!”
薑亞鳴聽他父子倆各自說了一遍合同的事,立馬反應過來,暗忖:“合著這姓於的把合同也弄丟了?哈哈,太好了!天助我也!……也許未必是天助,是仇氏父子把合同給偷走了……
“這倆貨還是這麼大集團的大領導呢,為了整一個小員工,竟然無所不用其極,連我都覺得這倆貨太混蛋了!不過不要緊,無所謂,這樣一來,我既能得到於果的三百萬賠償款,又能再從仇氏父子裏拿到四十五萬,豈不美哉?”
想到這裏,薑亞鳴大喜過望,洋洋得意地說:“沒錯,木匣子和木匣子裏的壇子,以及你那一份合同,少一份也不簽約!”
仇氏父子心裏都是暗喜,仇一心想:“薑亞鳴這小子也不是一無是處,我剛看到合同時,見這小子見利忘義,為了貪圖於果這三百萬,不聽我一再告誡他小心於果的陰謀,簽了合同,我本來還很生氣!可是現在我把合同和木匣子都毀了,於果這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想要一千萬提成?
“哈哈哈哈!我不但讓你得不到這提成,還讓你倒賠薑亞鳴三百萬!姓於的,這回傻逼了吧?還有薑亞鳴這小子,敢不聽我的話,等我這次盡情羞辱於果之後,再找你算賬!等你搬出來了,這四十五萬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到那時,你就算要到處揭發我,那也晚了!老子不是當官的,是經商的,你告不倒我!”
因此,仇一也補充說:“好吧,小於,你盡量說服他吧,咱們不能瞞著他合同和木匣子的事,對不對?說假話,良心上也過不去呀。”
然而,仇氏父子自以為挖了個坑等待於果跳下,一切盡在手心掌握,卻不知道他倆自己就站在於果挖的範圍更大的坑裏。
童雅詩盡管知道於果肯定有應對之策,但還是對仇氏父子這種為了打擊報複於果,不惜置集團的大利益於不顧的邪惡行為感到深惡痛疾,這使得她更堅定地認為,將來遲早有一天要跟仇氏父子撕破臉皮,發生激烈的衝突,到那時,於果必然堅定地站在自己身邊,勝利的天平,也必然朝自己一方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