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說:“你們自己在車道上亂開,違反交通規則,把我們的車堵在後麵。我們的車在合法的前提下從技術上超過你們了,你們卻惱羞成怒,打了我們的司機,於情於理,你們都不對。再不停手,我就報警了。”
墨鏡男回頭看看那四個年輕人,五個人都狂妄地縱聲大笑起來。
其中一個年輕人二話沒說,快走幾步上前,朝著於果就揮出一拳。於果知道,因為身負重要任務,在這裏不能隨便展示真實實力,就輕描淡寫地閃過。
那年輕人怒道:“哎呀我操?你還能躲開?”又是連續幾拳,又快又狠,可於果卻故意逗他,就像玩跳繩和踢毽子一般,看似隨隨便便地玩弄,揮灑寫意,就雲淡風輕地避開。
那年輕人越來越怒,繼續打過去,另一個年輕人見此也從另一邊衝上去。
於果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輕輕一偏腦袋,兩個人就分別兩拳揍在對方鼻梁上,由於下手都特別毒,也就全都冒出了血。
但兩人十分血勇狂猛,更加怒火中燒,大叫著衝著於果又分別踢出一腳,又快又狠。
於果就像隨便來一次雙腿向後彈跳,輕輕起身盈盈落地,而那兩人的兩腳又正好擊中對方的襠部,這一下衝擊簡直是蛋碎的效果,疼得淚花四濺,嗷嗷狂叫著倒地,捂著褲襠在地上來回翻滾哀嚎。
第三個年輕人見此,怒氣勃發,揚起鐵棍就朝於果劈麵砸來。
於果跳舞一般愜意地一下子張開雙手,脖子稍微一讓,就立即避開了,接著從那年輕人的耳邊經過時,倏然用力吹了一口氣。他這一口氣的力量絕對非同小可,那年輕人當即腦子嗡嗡作響,疼得眼淚滾滾而出,一下子坐倒在地,竟然茫然無措,一時暈了。
隻剩下一個年輕人,他對那墨鏡男說道:“曹哥,這個人練過武術,你不是他對手,我來吧。”看他的樣子,目光中充滿了自信和傲氣,應該跟其他三個年輕人不同。
墨鏡男還沒開口,於果就笑道:“那他的墨鏡應該給你戴,更合適一些。”
墨鏡男大怒,大吼一聲:“操你媽的!我弄死你!”接著亮出了彈簧刀,一刀刺過去。
於果就這樣在他身旁來回做廣播體操似地活動筋骨,每一下看似堪堪避過,卻怎麼也刺不中,就好像隻差一步似的,但又瞬間遠遠遁開。
墨鏡男的火氣越來越大,腳下突然不穩,於果看著地麵上的那根鐵棍,算準了角度,驟然側腿一靠,那鐵棍貼著地麵斜飛而起,一下子撮到了墨鏡男的腳下。
墨鏡男被這一股大力直接送到了霸道車的車身上,duang地一聲,震了個不輕,墨鏡裂成兩半,鼻血橫流,眼冒金星,一下子摔在地上,人事不知,昏厥過去。
按照於果現在的體能,就算這輛豐田霸道變成了變形金剛,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這區區五個流氓呢?
但過去他隻強在體能,需要盡量小心翼翼,避免傷害這些脆弱的普通人類。不過,由於日新月異地全麵發展,他的技術也有了質的飛躍,要隨手將這幫家夥玩得團團轉,已經駕輕就熟了。
單慧和梁永和在心裏狠狠地鼓掌,但他們還是不敢明著來,以免惹怒了大荒鎮的當地人,畢竟他倆還要在這裏生存,單慧要在這裏呆三年,而梁永和可能要在這裏呆一輩子。
盡管他倆對於果能夠輕鬆獲勝完全沒有任何的疑問,可是於果總能刷新他們對其的固有認知,要知道,這五個凶悍的家夥一看就是經常打架鬥毆的主兒,於果玩弄他們,竟然像人類玩弄剪了翅膀的知了一樣易如反掌,真是令人駭然生畏。
唯一站著的年輕人緩緩走到路邊,對著於果擺開一個跆拳道的姿勢,不過,這人跟金俊基天差地遠,能打得贏毛飛就不錯了。
膠東是海東省的武術之鄉,來西山下人人習武,除了正統的大型武術學校外,各類武術培訓機構多如牛毛,這年輕人會武功,也不奇怪,尤其是日韓的流行風,使得跆拳道、空手道、柔道等東洋武術大行其道。
於果看著那人腳下十分微弱的顫抖細節,頓時笑道:“你應該清楚打起來什麼結果。”
那年輕人氣得渾身發抖,卻陡然間大喝一聲:“曹校長賜予我力量吧!”
於果一愣:“什麼?”
那年輕人趁勢淩厲無匹地連續環轉,接著是一記發揮得極其不錯的雙飛踢,於果卻直接鑽進他拳腳的空隙中,一下子抬起頭,那年輕人的下巴被於果的腦袋轟然頂了一下,接著飛了出去,一頭砸在霸道的車窗上,牙齒也鬆落了好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