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五六秒,對方的呼吸的確變得急促了,卻並沒有要動手的感覺,而且,於果已經能察覺出,這是一個女人的呼吸,溫潤中帶有女性獨特的韻味和體香。
正在此時,他聽到了範韻琳的聲音:“老公,憑你的聽力,應該能聽出床上有人吧?”
於果真沒想到是她,心中略微一蕩,頓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便說:“我以為是有人躲在這裏行刺我。”
範韻琳將一頭秀發從被子裏露出來,於果第一次見她笑得這麼嫵媚,充滿了女人味兒。她微笑著說:“那幸虧我沒有先撫摸你,要不然你會不會本能地殺了我?”
於果沒作聲,半晌才說:“和平年代,不會。末世的未知因素太多,我隻是比你們大多數人要強,但也不見得不會死,凡事都要小心。”
範韻琳笑道:“那看來,我是死裏逃生了?那得慶祝一番了。”她坐了起來,於果見她居然隻穿著睡衣和短睡褲,睡衣的開口並不深,但裏麵肉滾滾地晃動著兩隻飽滿的溫順的貓,兩條明晃晃的雪花大腿在悠遠綿長的月光下,顯得十分舒展。
於果心中一震,頓時血脈賁張,某個地方在急劇擴充和聚集力量,瞬間便強硬無比,堅不可摧。他再怎麼擁有超人之軀,心也仍然是人類的,壓抑了這麼多年,隻跟龍曼妮有過一夜的愉悅,之後再又封閉了。
遇到這種令男人極其不安躁動的場麵,他又如何能忍得住?
於果頓了頓,說:“你回去吧,這麼晚了……”
範韻琳緩緩地湊上去,吹氣如蘭,整個軟綿綿的身體貼在了於果身上,於果感到自己被大海中的軟泥包裹起來,感受著海浪溫柔的撫慰和推搡。
接著,範韻琳說:“這麼晚了,你讓我回哪兒去?一個女人,晚上不應該跟老公同床共枕麼?”
於果心驚肉跳,嘴裏胡亂說著:“那她倆呢?她倆……”
範韻琳噗嗤一聲笑了:“怎麼回事?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就算她倆也都是你的妻子,咱們也得一個一個來吧?難道你這麼貪心,想要一張床上通吃?我沒跟她們說,但今晚隻有我來陪你,她倆……畢竟是老二和老三。”
說了這些話,她自己也覺得麵紅耳赤,心跳劇烈加速,可她決定勇往直前,否則,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繼續下去了。
於是,範韻琳見於果沒有明顯的反抗,膽子更大了一些,便如同樹藤一般纏繞在於果身上,並且用飽滿的兵器來回摩擦著,她相信憑著她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單位的個人魅力,於果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未必能夠抵擋。
果然,於果感到渾身燥熱,真的千萬次想要把範韻琳摁倒,然後狂轟濫炸一番,按照他的體能,是肯定能讓久旱逢甘霖的範韻琳得到徹底的滿足的,甚至能讓她走不了路。
“你是不是覺得我平時太嚴肅了?其實……我也可以溫柔的,隻是一直沒遇到對的人……你放心……現在是安全的,你可以盡情地……擁有……我……”範韻琳一邊說著,手也隨即朝向那最堅固的武器。
於果渾身劇烈一抖,終究按捺不住了,他轉過身,驟然將範韻琳的睡衣睡褲扔了出去。範韻琳已經做好了全部準備了,緊緊地貼住於果,等待著那根鐵柱的全力攻打,緊閉上眼睛,嘴裏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來吧,來吧……我不想在死之前,還是黃花……我要嚐嚐這滋味,嚐嚐愛我的滋味,老公,來愛我吧……”
劇痛之後,範韻琳感到自己進入到一個嶄新的天地,所有的空虛霎時就被全部填滿。
不太堅固的床嘎吱嘎吱狂響起來,伴隨著這聲音的是咚咚咚咚地衝撞聲不絕於耳,範韻琳不敢大聲叫喊出來,隻能強行壓抑著自己劇烈喘息著,低聲咆哮著……轟隆轟隆,四十多分鍾過去了,範韻琳幾度要窒息過去,但都又被重新弄醒,然後再度暈厥……
終於,範韻琳感到一股灼熱瞬間燃燒了全身……
於果舒緩了身體,重新抱住了範韻琳,範韻琳初經這種事,羞得不敢看於果的眼睛,兩具身體牢牢在一起,汗水浸透了被單。
範韻琳是第一次,盡管以前空虛時看過這類影片,知道如何去做,卻還是不敢太放開,滿嘴輕浮的話或者用嘴巴去做什麼,隻是緊緊地貼著於果,兩個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範韻琳驚奇甚至驚恐地看到,於果的武器再度如同隨時準備發射的導彈,連連求饒:“不……不來了,我受不了了……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