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5 又一宗古怪的案子(1 / 2)

於果搖搖頭:“沒那麼容易。他倆萬一需要分開指揮,分開做的話,你難道要我量子化成兩半?隻有他倆都下車,我才能確定他倆的最終目的地。否則,他們這些職業殺手非常敏感,我距離他們太近,有可能會驚動他們。

“盡管我自認為超過他們太多,可我也未必能一直保持絕對不被他們察覺的高強度隱身。況且,兩個黃金級殺手還會帶著四個白銀級殺手前來增援。這也隻是張一張二所說,萬一甚至覺醒會的高層派異人來增援,這麼近的距離,也許會發現我的真氣。”

係統回答:“好的,我明白了。那您就先坐在這兒玩一會兒吧,我會一直追蹤他們,隻要達到您所說的條件,咱們就立即出發。”

於果就在原地坐著等,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易容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這是他經常在膠東同一個火鍋店裏吃飯時遇到的一個食客,於果對其很有印象,便扮成此人的模樣,曾美市肯定沒有一個人能認得出他。

正在此時,於果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路晨,便接過,有些歉意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一直追查梁奔的消息,但目前還沒有動靜。”

路晨也表示理解:“你不用太著急了,你也不可能每件事都一定順利完成。再說,梁奔這個案子太詭異了,我們誰都毫無頭緒,短短一個星期就想找到線索,那也不現實。”

於果突然心念一動,問:“你找我,總不是為了說這些。不會是梁奔又在膠東作案了吧?”

這話一出口,他自己也是大吃一驚,靈光一閃:“在膠東作案的梁奔,莫非並不是真的麻本亮,而是賈千麵為了陷害麻本亮,故意裝扮成麻本亮,吸引我南下尋找麻本亮?他的目的,就是為了伺機得到第三個樣本?

“不對,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必須要有同夥才行,假設是他裝扮成範韻琳,吸引我的注意力,那麻本亮就是他的同夥。既然如此,他為什麼又要陷害麻本亮呢?莫非是把麻本亮當成棋子?

“賈千麵雖然和大醫生一樣,都是單幹,可大醫生多半是覺醒會的叛徒,而賈千麵原本隻是普通人,因緣際會吃了已經凍死的千麵演員阿爾弗雷德的腦子,這才擁有了大約阿爾弗雷德百分之八十左右的能力。換句話說,他並不是覺醒會的叛徒。

“他完全可以主動加入覺醒會,覺醒會也大可以樂得接納他,用他來對付大醫生和我。但是,賈千麵的真實身份,我已經大致猜得出是誰了,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辦完了眼前的事,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時,就是這個反複無常的小人的死期!”

路晨歎了口氣說:“是不是梁奔做的案,真不好說。不過,的確是又有一宗古怪的案子了。是膠東市中區北郊北島那邊還沒拆遷的老房子,屬於北島街道管理的。有個老房子的房東叫張紅年,今天早上把房子租給看上去是外地來旅行並且要暫住一段日子的兩個外地人,聽口音,是策州那邊的。”

於果隱隱感到不妥,便問:“他倆死了麼?”

路晨說:“準確地說,是消失了。他們租的房子在最靠近碼頭的地方,如果要出村口的話,隻有一條路,而房東張紅年正巧在村口外麵下象棋,一直就沒看到這兩人出來。後來他看到有個叫譚楞子的當地流氓來了,嚇得趕快躲起來,因為他欠譚楞子一筆賭資。

“好在村裏人都比較團結,誰也沒有吐露張紅年的行蹤。接著譚楞子就直奔張紅年的老房子方向走去了,張紅年重新探出頭,惶恐不安地等譚楞子在老房子裏找不到自己再返回,然後再躲一次就沒事了。

“他還很慶幸,一收就收了半年的房租,接下來就去躲到城裏兒子的家裏住半年,等半年後再回來,譚楞子並不知道他兒子住哪裏,最少得有半年找不到他。可他左等右等,沒看到譚楞子出來,也沒看到那兩個租客,頓時就有點不安。

“緊接著,村子裏頭傳來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按說村裏誰辦喜事,或者新店開張,大家早早地都會知道,但沒聽說有辦喜事和開業的啊!而大家也都不以為然,因為郊區派出所對放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管那麼嚴,接著聊。

“一直等到中午,大家都散了吃飯了,張紅年發現這三個人還沒回來,就真害怕了,叫了幾個村民,一起前往。到了之後發現,自己的房門大開,好在裏麵什麼也都沒丟,當然,他也沒給租客什麼家當,最多也就是一口做飯的鍋,而且也好端端地在那裏放著。

“他們找了半天,猛然看到譚楞子的帽子,譚楞子的帽子很特別,張紅年欠錢不還,很害怕譚楞子,對此人的帽子也很有印象。但譚楞子的人不在,帽子卻在。最怪異的是,這房子周圍散發著一股濃鬱的刺鼻氣味,非常惡心,靠近的人都有點兒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