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
那隻豬頭已經完全看不出來頭上受過傷的樣子了。
陶安明喝了一點兒酒,看著床上睜著眼睛瞪著他的荊如清,邊走邊淫笑道:“嗬嗬,沒想到你還是個賤蹄子,大家都開開心心的你不要,非得讓我狠狠的教訓一下才肯乖。怎麼樣?我讓你看著我……怎麼……狠狠的玩兒你。”
荊如清看他有些醉了,那張豬嘴裏噴著汙穢。冷眼看著他嘴裏假裝尖叫一聲,然後才不慌不忙裝著驚恐的語氣的說:“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老婆田冰冰?!”
陶安明已經失去了理智,手急躁的脫著自己的衣服說道:“我老婆,嘿嘿,今天我就讓你做我老婆十八次。”
荊如清都能看見那隻豬頭胸上的豬毛了,再次尖叫起來。
特麼的!季歸臣!你要給我掉鏈子嗎?
季歸臣還在拿手機拍攝著畫麵,很夠意思的沒讓荊如清的臉露出來,一心想著嚇唬一下這個瞧不起自己的女人。
荊如清特麼的見他還不從浴室出來,氣得破口大罵:“臥槽你……”
話沒說完,房間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不知道是不是荊如清的錯覺,她從那個男人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恐慌失措。
程蘇南把門踹開,腳步一頓臉色有些變化。正對上要出來的季歸臣。
程蘇南瞪了他一眼,轉身快步走去把那個快要脫成白皮豬的陶安明踹翻在地。急扶著左腿膝蓋坐在已經呆住的荊如清旁邊急切問道:“你哪裏受傷了嗎?”
荊如清看著他額頭冒著汗對上他焦急的目光已經傻了,無意識的搖搖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季歸臣仍呆愣在原地,甚至還保持著要出洗手間門的那個姿勢。
主人那種失望的目光讓他措手不及。他第一次,第一次主人那樣看著他,對於他,這是一種比責罵處罰更嚴厲的對待方式。
“主人,我……”季歸臣臉色發白,張嘴急切的想要解釋,卻看見那個被主人踹倒在地的豬頭站了起來,手裏搬起來一個椅子朝著程蘇南那邊扔過去。
“找死!”季歸臣臉色一變,跨過去一腳踹翻那個椅子,轉身反腿踢到陶安明的下巴上。
“哢嚓。”刺耳的聲音響起。
荊如清隻能看見一個人影從洗手間那邊衝過來,然後就是那隻豬頭飛出去的樣子。
程蘇南連頭都沒回,隻看著她,眼裏藏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我擦嘞。”荊如清由心讚歎道。
忽然聽見她飆髒話,程蘇南眉頭輕蹙,荊如清看見連忙把嘴緊緊閉上。無奈麻藥在身,連動作都做不了,表情倒是給力。
一點兒羞澀,一絲煩惱,一雙無辜的眼睛在含點兒薄霧,輕聲說道:“其實,人家平時也不太說髒話的啦。”
正在揍人的季歸臣聽見手差點兒抽筋,然後不小心把豬頭的牙打掉了兩顆。
季歸臣怕他亂叫,抽過來一根蠟燭塞在他滿是血的嘴裏。陶安明完全是單方麵的被虐打,嗚嗚的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來。
荊如清:“……”太凶殘了吧。
剛才那個清秀可愛的小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