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和鬱家有婚姻?我怎麼不知道?”
“嗬嗬,估計沒幾個人知道。不過聽說最近鬱家好像說要跟程家那位聯姻呢!”
“剛繼任董事長的那個?這鬱家還能這樣玩兒?”
“誰知道呢,指不定……”然後那個人猥瑣兮兮的做了個一分為二的手勢。
然後周圍一片吸氣聲。
荊如清都無語了,有錢人講別人閑話都是當麵講的嗎?
嘖嘖嘖,不過有錢人真會玩兒。
還能真的把女兒嫁兩家去?
惱羞成怒的鬱涵湘抓起一隻酒瓶,鐺的一聲扔在那邊正說話人的腳下,一下子酒花和玻璃渣子炸的哪兒都是。
“你們那張嘴是想被縫起來嗎?”
正在鬱涵湘這一手震懾全場的時候。
酒吧大門突然被人“砰!”的一腳踢開,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迅速湧入,把酒吧重重包圍。
荊如清有些發愣,更著脖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鬱涵湘這說縫嘴就縫嘴啊?
不僅是她,連剛開始說閑話的那些人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巴。
這……這玩兒真的?
一直翹腳看戲的任司允,兩腳落地,坐直了身體細看來人。看到那一眾人的黑熊肩章,頓時變了臉色。
那不是……
那不是駐紮在青城山,程蘇南引以為傲的暗中勢力——黑熊組嗎?
居然為了一個女學生,如此大動幹戈,就連黑熊組的人馬都傾巢出動了。
他不過就是在電話賣了個關子而已,誰知道程蘇南這家夥腦補了一場什麼大戲?
他的女人會不會吃虧,他還不知道嗎?
嘴上的戰鬥力也是讓人歎為觀止。
奧維斯酒吧就連打烊之後都沒有這麼安靜過。所有人都擯住呼吸,生怕因為呼吸引起胸膛的起伏,成為黑衣人的槍靶。
全場靜謐到極點的時刻,一個身姿挺拔,英武不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戴著張白色麵具,周身的冷冽氣場讓人望而生畏。
靜悄悄的酒吧裏,沒有人敢言語,但每個人內心都在猛飄彈幕。
“這人是誰啊?鬱涵湘什麼時候這麼拽?”
“難道真的抱上程蘇北的大腿了?不過這人是誰啊?”
“真是服了,不會是鬱涵湘又搭上一個吧。”
“臥槽,鬱涵湘不會真的要把咱們嘴給縫了吧。”
麵具男登場的那一刻,荊如清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把抱頭的兩隻手緩緩放了下來,直直凝視著正朝她走來的程蘇南。
雖然戴了麵具,荊如清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了。
因為……
因為他連衣服都沒有換啊。
大哥,你是有多趕時間?
程蘇南所經之處,眾人紛紛避讓。王者氣概,震懾全場。他止步於舞池中央,成為了不容忽視的風暴中心。
他是風暴之眼,高貴沉靜。但他周身卻席卷起了讓人畏懼的狂風。
鬱涵湘看傻了,她那野蠻潑辣的威風瞬間沒有了。她仰著頭看這個如天神降臨的男人,心裏翻騰起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您好,我……”
然而程蘇南隻用了一個轉身就把她的幻想踐踏在地。
其他人在他眼中隻是空氣,他牽起眼中僅有的,那個女人的手。在一片默然的抽氣聲中,把荊如清帶走。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