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蘇南不知道,他之前幫荊如清整理資料,卻留下了自己慣常的習慣,被翁月陌有所疑心。之後荊如清總有蛛絲馬跡待她搜集。
“董事長,雖然程氏集團被程蘇南滲透成了篩子,可並不代表您沒有和他一擊之力了呀。”
翁月陌知道程蘇北已經有所懷疑,也不多加掩飾,舉手投足中更顯風韻,走上前去伸出手輕輕摩挲著他的下巴。
程蘇北正坐在沙發上,手撫上她的腰,手臂一帶就就把她箍在了自己懷裏,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狠狠地揉捏著翁月陌裸在外麵的肌膚,嘴巴湊在她雪白的脖頸裏舔咬恨不得撕下一塊兒肉來。
“你們不是都有主意了?還來問我幹什麼?是覺得好玩兒嗎?”
翁月陌任他施為,聽完輕笑道:“這可難說,也許就是我們那主兒覺得好玩兒呢。”
翁月陌也不知道她背後那人長了什麼心思,也不嫌程氏集團那麼亂,還非得過來插一腳。
不過也是,天縱奇才,那麼多年前就在程氏集團布局,也不知道安了什麼心思。
程蘇北呼吸愈發粗重,卻自嘲道:“沒想到我在這程氏集團成了甕中之鱉。嗬嗬,程蘇南知道你們這些人的存在嗎?”
“我如何知道,要不你去問問。”
“還是算了。我知道這次必輸無疑,那給他留個爛攤子又如何。你可得藏好了,就像對我一樣給我好弟弟一個‘驚喜’。”
程蘇南深感無力,就像掉入沼澤一般越掙紮越覺得無法擺脫這個困境。他隻能把最後一絲希望放在那些瑞典公司那一大筆資金上。
姚政和,那絕對是一條老狐狸。當年慫恿自己囚禁父親,現在聽見一點風聲就開始慢慢的撤回那一大筆灰色收入。
他何嚐沒有雄心壯誌,可在他父親彌留之際接手程氏集團,越感覺深不可測。
裏麵姚政和與他父親的舊勢力,還有國外那個神秘組織也有安插著眼線,就連他一直鄙視看輕的程蘇南都有自己的一股勢力摻雜其中。
所有的這一切,都讓他對程氏集團的工作一籌莫展。
那麼多人都盯著它,那我搞臭它你們又能如何?
程蘇北做好事沒什麼本事,可壞事情可是一流。
仗著那些勢力蠢蠢欲動,還沒有暴露力量的地步,他已經和他那些“好哥們”把程氏集團玩兒爛了。
潛規則?嗬嗬,隻是有些資源順便而已。
讓白虎幫對程蘇南三番兩次的偷襲,卻沒有一點兒成效,廢物廢物!!
程蘇北憤怒的拿出手機撥打許昊千的電話。
想要質問他白虎幫到底還要不要通過自己手裏的線消化他們巨量的毒品了。
可一連打了三次,全都沒有接通。
他們都不知道許昊千已經被程蘇南送給警方當汙點證人了。
翁月陌按下他的手機,說道:“那董事長的意思是要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
翁月陌:“……”這丫吃藥吃壞腦子了吧。
“利用那個女人威脅程蘇南,還是您在等著瑞典公司那邊最後一根稻草?”翁月陌脾氣算是上等的,遇見這個七秒鍾記憶的程蘇北,仍耐心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