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來看看我今天做的頭發好看嗎?”
樂櫻從車上跳下來就看見了在等待區裏的荊如清,在她麵前轉了個圈就向她展示自己新做的發型。
荊如清知道她竭力向自己展示她從沒有怪過自己,就算不哼一聲的悄聲離開,就算杳無音訊再無聯係,就算自己突入其來的回來,就算她還在發廊裏做著頭發。
荊如清伸手摘下她頭上還未拆除的一個發卷,盡全力想笑,可視線卻逐漸模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對不起。”
為自己的自私,為自己曾經自以為的孤獨與決絕。
樂櫻這才恢複正常,淚珠大顆大顆的往下落著,氣惱的不斷拍打荊如清的肩膀,最後才緊緊的抱著她,嘴裏還在碎碎念著沒良心的。
荊如清站著任她拍打,甚至覺得自己滿身心的負擔就能被她輕輕拍打就能消散開來。
“呀!這個小可愛是誰啊?!”
樂櫻對她的興趣自看見小瑞便已終結。
荊如清擦掉還掛在眼角的一滴淚,尷尬地撓了撓額頭,感歎了下她們之間的塑料姐妹情誼。
小瑞往荊如清那邊湊了湊,好像看見一個怪阿姨被嚇到一樣。
荊如清知道這個小家夥在悄悄報複剛才小櫻拍打她的事情,蹲下來把小瑞抱在懷裏,笑道:“這個是姨姨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叫她小櫻阿姨。”
“小櫻,他的名字是程森瑞,我的小寶貝。”
小瑞對荊如清關於他的介紹明顯歡喜,連帶著對小櫻也露出笑臉,喊道:“小櫻姨姨好。”
明顯能看到小櫻的眼裏變開出了桃花朵朵。
樂櫻聽見那個姓氏頓住,然後悄悄看了下荊如清的臉色,並沒有發現異常。
“今天沒想到見到一個小可愛,我想把你吃掉怎麼辦?”樂櫻笑著裝作苦惱的樣子逗著小瑞。
小瑞認真的回複樂櫻說道:“小櫻姨姨,我馬上就要五歲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拿騙小孩子的玩笑騙我了好嗎?”
樂櫻聽罷小瑞的話樂得不行,拽著荊如清的肩膀笑得宛如神經病。
分別在好朋友之間並不顯得長久,她們仍然可以撿起幾年前的事情聊起來,然後彼此打趣,也可以嘲笑剛接手家中酒店企業忙的像狗一樣的宋承顏。
隻不過默契的繞開那個彼此都不願提起的話題。
然後維係著四海升平一派和諧的情景。
酒店自然是樂櫻在宋承顏家五星級的開的一間總統套房,順帶著帶來宋承顏真誠的發自肺腑的“慰問”。
“好了,我知道二貨恨我入骨好滴吧。怎麼還膈應我呢。”
荊如清趴床上看著已經洗完澡穿著睡衣拿著浴巾擦著頭發的樂櫻投降道。
小瑞自己乖乖的拿著一個英語課外書看著,一點兒也融入不了兩個大齡女青年感人至深的往日情感交流和維係。
樂櫻把浴巾仍荊如清身上,然後縱身便撲了過去,壓在荊如清身上氣惱的恨不得咬她兩口。
“你個沒良心的,真的氣死我倆散夥了。今天我給他打電話,他就是怕一見麵忍不住掐死你才不過來的。”
“好好好,我明天負荊請罪可以吧,明兒,明兒我給您賠罪。”
說著說著,荊如清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切放的下的放不下的,在樂櫻旁邊都可以放在一旁安心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