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收到的憋屈是不是就能肆無忌憚的撒回去?還是說繼承惡毒上司的優良傳統?讓初來社會的小鮮肉嚐一嚐現實的殘酷?
荊如清也沒那麼傻。
讓程蘇南不向外界暴露她的身份,不僅是因為心虛。
心虛那些無孔不入的媒體查出自己不太光輝的曆史給程蘇南臉上抹黑,更害怕現在仍稚嫩的自己做不了程蘇南背後的女人。
笑話,思想境界提升了隻能說是心態好。可特麼能力上不是還是被人戳脊梁骨。
還順帶著說程蘇南的眼光不好。
荊如清覺得自己心態挺好的,被人偷著說說壞話也能接受。可就是聽不得別人嚼程蘇南的舌根。
她此時就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聽外麵的女人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
絲毫沒有想到還有人在聽牆角。
荊如清嗯了下馬桶蓋上衝水的玩意兒,聲音不大,可那突兀的水流聲一下子就打斷了外麵那群幹壞事的女人的興趣。
幾個小丫頭片子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合著你不知道這邊有人啊?
我咋知道這邊有人啊!
荊如清拉門出去,那群人想跑也來不及了,反而更顯得做賊心虛。
荊如清搖搖頭去洗手台洗手。
現在這員工的素質啊真是越來越次了。
以前她跟王彤交流信息的時候要是遇見這種情況都是先跑為上,一個公司那麼多人呢,誰記得誰的樣子啊,也能好好的裝作你懂我懂就是不拆穿的樣子。
哪像現在?
三個小姑娘一個裝著洗手一個裝著補妝,一個若無其事的拿著手機猛刷。
荊如清不動彈她們也不敢動,生怕人發現自己剛做虧心事一樣。
這私下討論董事長到底有沒有女朋友;這有女朋友的事情是不是為了掩飾自己作為男性功能不全的一個掩飾;以前經常使用的手杖是不是具有某種特殊的隱含的不可告人的用途。
這什麼鬼?
要不是親身證實過程蘇南的過人的男性功能,她真的想要把她們的話錄下來拿去嘲笑程蘇南。
這輿論都沒控製好,怎麼當集團老大?
這輿論的源頭就是女生的洗手間啊!
荊如清自己亂七八糟想了一通,最後還是衝著旁邊的三個小丫頭笑了笑,裝作全然沒發生啥的樣子就走了。
剩下三個丫頭片子淩亂的不行。
尼瑪她們仨積極討論了半個小時了,這人沒聽見才是不可能的。誰家沒事在衛生間呆那麼久啊。
等人走了,那三個女生才送了口氣。
“咱....那人是誰啊?”
“沒,沒見過啊,不會告狀吧。我好不容易才混過來當個小助理的啊!”
“不知道,那人脖子上掛著證件呢,估計懸。”
荊如清這個證件是程蘇南直接給她拿回家的,聽說還把人事主管嚇一跳。
荊如清昨天才知道,她工作的地方隻是清城集團一家子公司而已。
說子公司也抬舉它了。
尼瑪就是分出去的一個小工作室,專門針對瑞典市場調查,開發及溝通的一個工作室。
根據她初步了解,不超過十個人。
荊如清很懷疑是他臨時起意才搞得這麼四不像的工作室。
一般這些職能就是一個公司裏的外事部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