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芳見陳旻追問的如此詳細,心中不免有些猜疑,便不再開口,陳旻明白了她不想說的太多,就滿臉堆笑的說道:“董事長,您別多心嘛,我本不該多問的,我就是有些好奇周小姐的做事風格罷了。您又不是她的母親,告訴您這種事總是不妥的吧,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想嫁入郭家嗎?即便是和郭總有什麼,兩個人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吧。”秦文芳見他如此一說,打消了一些顧慮,說道:“咳,我這個當媽的,有操不完的心呐,出了這樣的事,你說我能怎麼辦?她肚子裏是昊東的孩子,總不能讓郭家的子孫是個私生子吧。再說了,傳出去對昊東的名聲也不好哇,始亂終棄,我這也是為昊東著想不是?要不然以後他怎麼在生意場上混啊?”說著用手指點了點郭昊東的額頭說:“我這都是為你好,你這個冤家還不領情。”
郭昊東見陳旻引導性的提問,明白了他的意圖,便蹲下身軀,孩童般的將頭放在秦文芳的膝蓋上,秦文芳慈愛的用手撫摩著他的頭,用和藹的聲音說道:“兒子,我這麼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媽啊。這麼多年我是又當爹又當媽的,我也不是自私的人,為了你們郭家我也要當這個惡人啊。”郭昊東雙眼含淚說道:“媽,我知道你的苦衷,可是我們也不能傷害無辜啊。媽,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周小姐懷孕的?是她告訴你的?”
秦文芳見兒子如此,心中不忍,也有些心疼,便輕聲說道:“你猜的沒錯,是她告訴我的,還說做過b超了,醫生告訴她懷的是個男孩。我當時是非常高興。高興的是郭家終於有後了,而卻還一舉得男。我一聽是男孩,就和周小姐商量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條件雖她開。可是周小姐哭著和我說,她還未出嫁,一個姑娘家給人生孩子,名不正,言不順的,對孩子也不好。如果被她媽媽知道了,拚死也不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的。畢竟女人懷孕都是有些反應的,她媽媽又是過來人,時間一長能不被發現嗎?而據周小姐說她媽媽已經開始懷疑她不正常了。你說我能怎麼辦,不得先保住孩子嗎?其他的隻能等以後再說了。當時我還不知道舞妍也懷孕了,就想著先和舞妍商量下,看有什麼穩妥的辦法。同時我也擔心,擔心的是怕許舞妍不可善罷甘休和你我鬧,果不其然啊。那天我和周小姐去你家本想是和她商量這事該怎麼辦,她一聽說這事就像瘋了一樣,不但和周小姐動了手,把我也給打了,這不就鬧成這樣了。聽說她還報了警,警察都找周小姐做筆錄了,這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們郭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郭昊東聽聞,知道了周新語用孩子抓住了母親的軟肋,想用孩子達成她鳩占鵲巢嫁入郭家的願望,他便有些埋怨的說道:“媽,這事和舞妍沒有關係,你應該先和我說的,不管怎麼說我是當事人啊。”秦文芳聽兒子有些埋怨自己,解釋道:“傻兒子,你對許舞妍的感情媽還是知道的,我是想讓她先對你死心,由她提出離婚,你再娶周小姐,當她把孩子生下來,過個2、3年,你實在和她過不了,再離嘛,到那時你還是喜歡許舞妍,媽也不攔你,你再和她複婚。事情不就解決了嗎?誰知道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還驚動了警方,我也可能有些操之過急了吧。”郭昊東聽母親的這番無稽之談,覺得可笑至極,你拿婚姻當過家家呢,我雖是您生的、養的,可您到底還是不了解您兒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