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桌上的紙巾,捂住口鼻轉過身趴在椅背上劇烈的咳了起來。蘇嫊轉過身,在他的後背上輕輕地拍打著,嘴裏卻不服氣說道:“不會吧,一句小米粥,就把你弄成這樣,我要是再說個愛情早餐什麼的,你豈不是要丟掉半條命了?”
她又回頭看向桌上的每一個人,隻見許舞妍緊抿雙唇,忍著笑;郭昊東倒是笑的自然,好像猜到了自己後麵的話了;穀長鈞已經笑的前仰後和的,直搖腦袋,眼角還有淚珠留下來;而範玉淑已經笑的趴在桌上了,捂著自己的胸口,直喊肚子痛。
見到這種情形,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不好拿許舞妍發難,,就在陳旻的後背上猛錘了一拳道:“又這麼好笑嗎?尤其是你,笑死你得了。”陳旻已經咳的說不出話來了,忙擺手求饒。
經她這麼一鬧,桌上的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一改剛開始的局促和剛才的不愉快。穀長鈞見氣氛這麼好,在看郭昊東笑意滿滿,他覺得機會難得,便和郭昊東耳語起來。
郭昊東認真的聽著,不住的點頭,時不時得也和他耳語幾句。許舞妍見他二人私語起來,便假裝漫不經心的喝粥,耳朵卻樹起來認真的傾聽,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雖然他們的聲音很低,但一句半句的也聽到了些,是一些什麼合同啊,什麼供貨啊,見隻是些生意上的事,便收了回心思。
蘇嫊見他們二人低聲耳語,走過來,在郭昊東和穀長鈞的背後上各拍了下,說道:“哎、哎,注意點影響好不的了,郭總什麼時候口味這麼重的了,玩起了斷袖,還喜歡這種男人?”
郭昊東見她打趣自己,也不合她計較,坐直身子,一手端起粥,一手拿小勺專心的喝起了起來。
穀長鈞見她來搗亂,也坐起身子,學著她的口吻忙糾正道:“蘇小姐誤會的了,我在和郭總說正事呢。”
蘇嫊回擊道:“穀總,你也有正事,除了和女人上床,這麼多年沒見你有過什麼正事。”蘇嫊的話在許舞妍的心裏引起了波動,讓她想起了郭昊東和周新語的事,她放下手裏的粥碗,低下了頭。
郭昊東見她如此,知道蘇嫊說的話觸動了她。他轉身拉著許舞妍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說著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這場飯局已經有30多分鍾了,便對穀長鈞說道:“穀總,實在是不好意思,舞妍她還在住著院呢,是和醫生請了假才來的,時間久了,怕她身體吃不消,我看今天就到這吧,改天,改天我再請。”
穀長鈞見他有意結束飯局,因他和郭昊東商議的事剛到一半,被蘇嫊打斷了,但看到郭昊東沒有再談下去的意思,也隻能作罷,心雖有不甘,嘴裏卻說道:“郭太太的身體要緊,那就依郭總的意思,今天就到這吧,等郭太太的身體康複了,我做東,回請你們今天在座的各位,到那時咱們再一醉方休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