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霧漸漸散去,出現一個穿粉色裙子的女孩,體型和許舞妍很像,麵容卻模糊不清。他拚命一抬腳想掙脫束縛,誰知一個跟頭人就摔倒在地,原來自己能動了。他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伸手一把將人摟在懷裏,嘴裏不停的念叨:“舞妍你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就看不見你了呢?你嚇死我了。”

懷裏的人並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趴在他的懷裏,一隻手緊緊地環在他的腰間,另一隻手還不停的撫摸著他那英俊的臉龐。他低頭想看清懷裏人的臉時,發現那人的臉上遮著麵紗,朦朧的看不清那人的五官。他向伸手去接開,那人用手擋住了他。正在這時,隻聽懷裏的人對前方說道:“姐姐,你還不出來嗎?”

“郭昊東,你··”一聲斷喝從前方傳來,他尋聲望去,隻見許舞妍已經站在了他們麵前,臉上怒容滿麵,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渾身顫抖的連話都說不清了。

郭昊東看看前方的許舞妍,再看看懷裏的女孩,嘴裏說道:“舞妍你別誤會,你聽我解釋。”他忽的一下扯下了懷裏女孩的麵紗,這才發現趴在自己懷裏的根本就不是許舞妍,而是周新語。

他怒火中燒,有一種被耍弄的感覺,他掰開她環住自己要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周新語推了出去。周新語猝不及防,站立不穩,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她也不急於站起來,幹脆就坐在地上,指著郭昊東,對許舞妍道:“姐姐,你都親眼看到了吧,這個男人他既貪圖你的美貌,也貪圖我的溫婉。不是我主動勾引他的吧?是他向霸占你我姐妹二人,坐享齊人之福。”

看見他們抱在一起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再被周新語的話一刺激,許舞妍麵如死灰,丟下一句:“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我祝你們相愛相殺,白頭到老。郭昊東從此你我恩斷義絕,此生永不相見。”說完抹去了眼淚,一轉身決絕的跑開了。

望著許舞妍跑遠的背影,郭昊東心如刀絞,高聲呼喊道:“舞妍你回來,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誤會我了。”

周新語聽他說的一句誤會,笑道:“昊東哥,姐姐已經不愛你了,你再喊她也不會回來了。哈哈哈,你們的愛情也不像你說的那樣情比金堅嗎?也是吹彈可破的。”郭昊東用手指著她道:“你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你太卑鄙了,我、我要弄死你。”

說著,奔過去手像鐵鉗子般就把周新語的脖子死死的掐住了,周新語趁他不備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隻見她立馬翻身站起,用手指著郭昊東,聲音卻無比溫柔的說道:“昊東哥,你這是幹什麼啊,都弄疼人家了,可惜了人家對你的一片心意了。其實這麼多年,人家是喜歡你的,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郭昊東起的七竅生煙,怒斥道:“喜歡我?你也配!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無恥的東西。”他無心和她糾纏,想盡快的去追回許舞妍,擺繞開她,向前跑,誰知她卻追上他,用力一拽,把他不但拽了回來,還倒退了好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