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或許就喜歡五哥的折磨呢!”秋痕橫插一句。
聖傑一拳擊過去:“就你話最多。”
“你聖大哥唯妻是從型,還不叫向菲嫁了去,以後隻荼毒他一個人。”秋痕逃到樂蕊兒旁邊笑道。
“好啊好啊!”樂蕊兒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如果向菲願意,還不叫聖大哥寵上天了。
“好你個頭!”向菲冷傲的揚唇。
氣氛在一時之間熱烈起來,大家同是皇勢力的男人,本來就很熟悉,今日多了兩個女主角,一個冷豔一個可愛,更是在這個冬日的午後,暖暖的、明媚的。
樂蕊兒卻感覺到那個人不快樂,不溫暖。
她去廚房端了一杯豆漿和一杯生薑湯,遞生薑湯給聖傑時在在他耳邊低聲道:“這是向菲煮好的,不過不好意思拿出來給你。”
原本傷風感冒的聖傑,明亮的眼神望向向菲,再加上眾人都是高手,樂蕊兒的話都清晰的映在了他們耳朵裏。
“樂蕊兒把豆漿給我!”向菲恨恨的掃了一眼眾人,向樂蕊兒發飆。
“你要吃,讓聖大哥磨去。”樂蕊兒向她皺皺俏鼻,跑到了鬱逐天的身邊,慢慢的遞出了純白的暖暖的豆漿。至始至終,他沒有說過一個字,削薄的黑發不羈的的遮住他的眼睛,沒有人猜出他在想些什麼。
她足足遞了一分鍾,他才慢慢的凝眸,平靜如海的墨眸映在她因情欲還微微嬌紅的臉龐,“放桌上吧!”
沒有拒絕,也不肯接受,但總算是說了句話,樂蕊兒如釋重負,乖巧的放在茶幾上,“謝謝你!”
“恩。”他淡淡的應了聲,便不再說話,隻是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她裸.露的長腿。
糟糕!
樂蕊兒這才看到自己穿著他的襯衫,雖然及膝,但昨夜被他掠過愛過的痕跡依然在。
即使有情趣藥迷失自己,她也忘不了自己的雙腿,像藤蔓一樣緊緊纏著他精瘦的腰肢,被他一遍一遍的征服,一遍一遍的侵襲,一遍一遍的占有。
在她上樓換衣服時,向菲跑了進去。“真是野獸,將你虐成這樣。”
“……”樂蕊兒無語,趕忙穿上高領毛衣來遮擋。
“昨晚的神秘人是誰?”向菲抬眸。
“向菲,謝謝你……”樂蕊兒揚起明媚的笑容,“你知道嗎?我媽咪她還活著……”
向菲驚愕成“O”字型,轉瞬激動的握著她的肩:“你昨晚見到她了?那就是說你也不會……”
“恩……”樂蕊兒重重的點頭,“向菲,聖大哥一直都喜歡你……”
“我還是喜歡去流浪,像白雲一樣,一千年一萬年的飄浮。”向菲打斷她的話,“去爭取你的幸福吧!”
或許,如聖傑所說,不該插入樂蕊兒和鬱逐天之間的愛情,每個人演繹幸福方式是不同的。
但秦宇,將他留在記憶裏,最美好的記憶。
等樂蕊兒和向菲下樓來,樓下的人全都走光了。
而他,依然是半躺在沙發裏,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桌上的豆漿,依然未動。
落日的餘輝,揮灑在他的身上,他像一條孤獨的龍,雖然上天入海任他遨遊,但內心深處像是被狠狠的灼傷,久久不能愈合。
一個人的傷痛,痛在嘴上,那叫宣泄;如果他痛在心裏,卻是無藥可醫。
至從前幾天的態度,鬱逐天從恨不得掐死她然後到現在封閉心靈的冷漠,樂蕊兒知道,她已經從死刑改判為死緩。
他給她贖罪的機會,是因為……媽咪還活著嗎?
向菲曾告訴她,手機在他手上,他看過嗎?
她是主動坦白,還是等他問起?
直到她買了菜煲好湯端上桌,鬱逐天仍然像被石化一樣,臥在沙發裏。
樂蕊兒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輕輕的喚了聲:“一柱天,你是不是胃又痛了?”
他沒有說話,她的小手撫上他的大手:“我煲了豬肚湯,營養師說這個湯養胃,你試試好不好?”
盯著她懇求的眼神,鬱逐天拂開她的手,涼涼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別處心積慮討好我,討好我皇勢力的人。”
“我沒有,我隻是不想你胃疼……”樂蕊兒望著空落落的手,咬著唇。
一陣手機響,鬱逐天接了電話後,從沙發裏站起身,冷冷的道:“你是我什麼人?”
她……
一句話頂得她蒼白無力,而他就是要她痛,身痛心也痛……
而他甩手上了二樓,走到玄關處又回頭道:“我從來不喝豆漿,愈白的東西愈肮髒。”
他在諷刺她如茉莉花一樣純白,卻又是殺手凶手的女兒。
望著桌上精心準備的晚餐,樂蕊兒默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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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複仇的鐮刀,完美的執行忠實的指令。
既然她不主動說出來,他就等著。
秦文是詐死,鬱逐天已經收到消息,這……是不是表示她也不會死掉?
她怎麼能死呢!她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母親曾經所犯下血債的懲罰。
鬱逐天從二樓下來,看見樂蕊兒坐在餐桌上走神,水晶燈下是蒼白的麵頰,還有嬌嫩的身子。
“過來!”他高傲的下令。
叫她嗎?樂蕊兒不解的望著他,“你要吃飯啊,我去熱一下。”
她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趕忙端著豬肚湯向廚房走去,跨進廚房的一瞬間,聽到他說:“不用。”
肩,不可抑製的抽動了一下。
她不敢轉身,怕他更加厭惡她的懦弱和脆弱。
“跟我去參加一個聚會。”等她回過頭,他已經走出了門。
她飛奔著跑出去,威龍剛好從車庫裏開了出來。“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