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舞隻能比昨夜千色的要炫爛、奪目,才能滿足他狂妄自大獨霸她的心思。
悠揚的鋼琴聲,伴奏在激情四射的舞場。
而懷中的女人,並不似表麵上的柔順。
她的倔強,在滑動的舞步和搖擺的腰肢裏漸漸爆發。
這是他為了懲罰她昨夜和別的男人跳舞。
嬌紅的麵龐,因為華麗狂放、激越奔放的舞姿,而豔麗無雙。
特別是當他緊緊的貼在她的背、臀時,象征著男性雄風的腫脹,毫不猶豫的頂著她。
她嚇得手心發顫,這可是國際場合,他根本不懂得收斂。
每一次的四肢交纏,他總是邪惡的撩撥著她的柔軟,她就感覺是他們在當眾表演做.愛一樣。
一向深沉的他,為何今天這麼高調?
在眼花繚亂、互相纏繞的極致狂舞中,終於迎來了舞曲的高.潮。
而她也疲軟的倒在他的懷中時,他的大手托住了她的嬌臀,修長的手指隔著綢緞滑了進去……
而全場在刹那間的靜寂之後,是雷鳴般的掌聲……
他撤出臀間的手指,輕輕的一揚,緩慢的撫上了她的唇角。
這是沾著她的味道的手指,她羞憤得恨不能一頭撞翻他。
而他,卻像是最溫柔的情人,在凝視,在撫摸。
而隻有樂蕊兒知道,那是他給予的懲罰,他是要她知道。
舞,不是隨便能跳的。
男人,不是隨便能貼的。
情,不是隨便能動的。
她,隻能是他的。
當輕鬆的舞曲再次響起時,樂蕊兒如臨大敵。
還好,皮克隻是和鬱逐天在聊公事。
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時,卻有一個人和擦肩而過,不小心被踩了右邊一腳。
“對不起小姐!”他彎腰低頭道歉的瞬間,樂蕊兒認出了他,那個千色的侍應生。
“沒關係!”她淡淡的搖頭。
她一走,卻發現腳痛得邁不開步。
“我扶你過去坐。”溫柔而小心翼翼的扶著樂蕊兒向桌旁走去。
“謝謝……”她一抬頭,就瞧見他手機屏上有一行字:“阻止皮克和金鷹合作。”
她絕對沒眼花,她是真的看到了這行字,愕然之際,屏幕迅速滑動,是她和母親見麵的畫麵。
這算什麼?
威脅?利誘?
“我要怎麼做?”她抓住他的手腕,她曾和他跳過舞,他的腳舞動時柔軟的像羽毛,可剛才踩她是卻似鋼鐵。
他溫柔的笑笑,“怎麼做都行,預祝你成功。”
“我根本就幹涉不到他的任何決定。”她急紅了眼。
“那麼從此以後,你都不能再見到你的母親。”他無辜的揚了揚眉。
癱軟在椅子上,樂蕊兒感覺被一種無形的壓力包圍。
想起他離去前說的話:“我們無意傷害她,但你要乖乖聽話。另外,我很喜歡你的舞姿,很美很好看。”
“怎麼啦?臉色又白了?”冰冷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樂蕊兒看到他已經和皮克聊完,不知幾時已經站在她的身邊。
“可能天氣太冷,多煲點紅棗湯喝就會好起來。”一想到他紅潤她臉龐的的方法,她就忍不住逃跑。
“看來你對煲湯挺有研究。”他伸出手,拂開她頰邊的發絲,手指碰到她蒼白的臉頰,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她凝視著他,淡淡的說:“我喜歡在廚房煲湯,湯裏自有黃金屋,湯裏自有顏如玉。”其實她感覺到廚房是最溫暖的地方,他今生今世都不會和任何人共同生活,樂蕊兒你又何必有這樣一個奢想!
“一個天才科學家的女兒,埋沒在廚房,真是可惜,我本來打算請你去公司做新能源開發呢!”鬱逐天撫弄著她的黑發。
“……”樂蕊兒驚訝的看著他,她正愁不知道如何製止他和皮克的簽約,他居然給這樣一個機會!
“怎麼,不想去?”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還是想嫁給笙冽漾煲一輩子湯?”
還未等她說話,男人已經撤離。
因為,笙月鏗和鬱澤越的旁邊各站著的是關優璿和鬱妍熙。
兩人一起向他們走來,關優璿向鬱逐天伸出了手:“逐天,跳支舞吧!”
自從兩人在橡樹山莊鬧翻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鬱逐天在感覺到樂蕊兒身軀一震之後,輕輕的攬關優璿在懷中,滑入了舞池。
“皮克和你談成了嗎?”關優璿淡淡的問。
“還在商討之中,不過感謝你從中牽線。”鬱逐天低頭微微一笑。
這女人是做大事的人,做任何事都有分寸,這也是鬱逐天和她相處了六年的原因。
“今晚皮克還想和官方商談有關新能源,你一起去嗎?”她迂回的邀請他。
知道背後的樂蕊兒在側耳細聽,他答應了她,“好!”
能令他光芒耀眼錦上添花的,始終是這個聲望極高的女人吧!樂蕊兒苦澀的笑了笑,她在意了十六年的男人,無論如何努力,也達不到他所企及的高度。
“看到了吧!五哥和五嫂才是天生一對。”鬱妍熙走到她身邊挑釁。
樂蕊兒並不言語,結果卻惹得鬱妍熙更加諷刺道:“就算你想要勾.引五哥,也不必穿成這樣?像一個公眾妓.女,真是令鬱家蒙羞。”
淡淡的一笑,樂蕊兒說道:“這件衣服,是你五哥親自為我穿上的,另外,我從來就不姓鬱。還有,我聽說,笙少發表宣言,寧願做和尚也不願意娶妻生子,公主可曾聽說?”
“你這個死妖精,T國裏的兩大至尊男人都為你神魂顛倒,你很高興嗎?”鬱妍熙被她氣得夠愴。
一想起她指使鬱鶴軒三番五次占有自己,樂蕊兒就來火,但她表麵卻平靜無波。“當然,男人能為女人折腰,那是女人的魅力。你母親是娛樂圈屹立二十年不倒的交際花,她沒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