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驚濤將林素娥當成了一種籌碼。
而葉義誠聞言,眉頭卻是擰了起來。
他一直在隱忍著怒火,林素娥嫁給鄒驚濤後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師傅他老人家生前也是鬱鬱寡歡。
人都死了,鄒驚濤還拿走了家裏的安葬費不管不問。
“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兄,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當上了安保部的副部長,但我絕對不會和你同流合汙,還有你別侮辱了素娥的名節,她不是那種喜歡攀牆頭的女人!”
葉義誠邁步走了出去。
鄒驚濤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
鄒驚濤一腳踹到了椅子上,他這一腳竟是將椅子踹的散了架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的齷齪事!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絕對不會饒了你!”鄒驚濤恨的咬牙切齒骨節爆響。
他和林素娥大婚的那天晚上,林素娥敬酒一圈喝的醉醺醺的,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暈沉沉的流著淚卻喊出了葉義誠的名字。
這種事兒,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恥辱,無法磨滅的恥辱!
卓偉去找了齊一鳴。
卓偉到了齊一鳴家的時候,齊一鳴開了門。
見到是卓偉,齊一鳴倒沒有意外之色。
“卓偉,進來吧。”齊一鳴邀請道。
卓偉走進了齊一鳴的家,齊一鳴的家以前那個髒亂差,進來呆個兩三分鍾會感覺無法呼吸,尤其是酒精混合體臭的味道,難聞到了極點。
但這次來,齊一鳴卻是將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
臭味也沒有了,客廳裏還放了一束蘭花。
“齊教授,不喝酒了?”卓偉還專門給齊一鳴拿了一瓶鹿邑大曲。
“不喝了。”齊一鳴搖了搖頭。
“卓偉,你們這些年輕人也少喝點,酒不是什麼好東西,盡量不要沾酒。”齊一鳴以前是個酒鬼,可他卻勸卓偉別喝酒。
“齊教授,你是怎麼戒酒的?”卓偉好奇道。
齊一鳴之前像是有酒癮一樣,每天醉生夢死的,這說戒掉就戒掉了?
“我參加了一個戒酒互助協會舉辦的活動,大家互相監督,互相傾訴,酒就這樣戒掉了。”齊一鳴解釋道。
齊一鳴拿起一塊幹淨的手巾擦拭了一下相框。
那相框裏齊一鳴摟著一個雙手是v字,笑容很甜的女孩,女孩的皮膚很白皙,長相很甜美。
“齊教授,這是你的女兒吧?”卓偉問道。
“是啊,我們家小甜茶,可惜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啦,在專業領域裏追逐了大半輩子,到頭來卻發現身邊最容易被忽視的才是最重要的。”齊一鳴歎了口氣。
“齊教授,你可以重新開始,昨天過去就過去了,把握現在才是最重要的。”卓偉勸道。
失去家人的感覺,卓偉也經曆過,他沒有資格嘲笑齊一鳴,齊一鳴之前自甘墮落每天在酒精裏醉生夢死。
而卓偉卻在鐵窗裏,每晚都輾轉反側,他也好想再見到家人,可這一切似乎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