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莫惜顏的剛剛消下去的臉,再次紅了起來。
光,光著?
那她豈不是真的全部被這個男人看光了?
我,我去啊,按著這個時代的規矩,她這個狀態要是被人看到,那就是淫娃蕩婦,是要被浸豬籠的!
而且他說野貓?
那肯定是青青啊。
所以它還是在關鍵時刻阻攔過的?
莫惜顏抬眼看向慕容禦,細細打量起他來。
這是她醒來過後,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這個男人來。
果然在男人的右側脖子處,看到了三個爪子印,看上去傷的不輕,中間那道到現在還帶著血絲。
這青青,她隻是讓它攔著人,可沒讓它傷人。
“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吃驚?”慕容禦盯著莫惜顏看了很長一段時間,半晌過後才輕歎一聲,“嘖,虧得本王如此擔心你,你自己倒是不以為然。”
說到這裏,他微微一頓,而後方道,“說起來,那貓倒是挺眼熟的,也不知在哪裏見過?也或許所有的畜生都長差不多吧。”
莫惜顏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他總感覺男人的聲音裏,帶著一點失望?
她沒辦法理解帶著這個情緒的男人。
不過青青的事,她也確實不必瞞他。
“那隻貓不是野貓,它是我養的,叫青青。”
“一隻白貓起名叫青青?”慕容禦驚訝。
“怎麼不可以?”莫惜顏狠瞪他一眼,“你自己不也給自己的馬起些不合實際的名字麼?”
慕容禦聞言,竟輕笑起來,“得,會反駁了,終於像點平時的潑辣勁兒了。”
所以說這個男人又是故意的?
莫惜顏怔住了,盯著男人看了一眼會兒,卻在男人深邃而又灼熱的目光裏慌亂的別開頭。
接著她便看到,在他的衣袖居然濕了一塊,細細一看,似乎還帶著血跡?
她眉頭一皺,剛要詢問,卻突然想起剛剛自己似乎咬了男人一口?
說起來,還是慕容禦把她從噩夢裏拖出來的,而她卻是送上了這樣用力的一口當作了‘謝禮’……
這讓她莫名的感覺到心虛。
隻是她現在是真的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訴慕容禦。
不止是因為穿越這樣的事,太過駭人聽聞,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怎麼來跟他解釋。
就像此前她顧慮的那樣,萬一被人當成是妖怪,那她是不是連在這個世界繼續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要是剛來那會兒,她定可以眉頭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幹脆赴死。
可是現在,在遇到這個對自己如此深情的男人之後,她卻是舍不得去死了。
想到這裏,莫惜顏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而後輕聲道,“那什麼,我現在很累了,想休息,你也去休息吧。”
“這可是本王的房間,你竟讓我走?”慕容禦期身上前,將莫惜顏抵在床靠之上,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
唔,她確實是忘記了,這裏可不是月皎院了。
莫惜顏沒好氣的看了眼男人,“怎麼你竟還想留下來,跟我同宿不成?”
說完,她忙底氣十足的補充道,“以前是你的房間,現在不是了,難不成王爺忘記了,之前你才跟我換了院子,還是你主動的?”
“唉呀,我就說惜顏最是溫柔貼心了,果然不假。”慕容禦一個翻身躺在了莫惜顏的身側,表情安逸道,“如此,那本王便先休息了。”
“你給我起來。”莫惜顏低喝,現在她是真的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個夢,因為怒極了。
“你若能拉得動本王,本王馬上就走。”慕容禦老神在在的躺在床上,漫不經心的看了莫惜顏一眼,輕聲道。
“你!”莫惜顏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的確,撇開她的異能,她哪裏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人又是男的又是武將的,而她隻是一個弱女子。
“可不要你啊我的。”慕容禦勾唇一笑,半抬起眼瞼,看向莫惜顏,“我的王妃你我同榻可是名正言順的,還是說你其實是想讓本王做點別的什麼事兒?”
一時間,帶著粉色滿是旖旎的氣氛瞬時充斥在這個房間裏。
讓莫惜顏瞬時紅了臉。
這個男人是真的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至。
跟他平時裏那副雖然冷漠森冷卻正經的樣子截然不同。
“哼,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見識。”莫惜顏輕哼一聲,被子一掀就要下去,冷不防被男人用力一扯,竟是直接砸進了男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