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禦跟莫惜顏兩人氣氛正濃,曾管家的聲音卻在外頭響起。
“王爺,宮裏來人了。”
真是敗興,慕容禦動作一僵,整張臉都黑了。
莫惜顏卻是嬌笑起來。
“還不快走,耽誤了正事,可是要被皇帝穿小鞋的。”
雖然心裏不快,但慕容禦不得不承認莫惜顏說的是對的。
隻是看著這個小女人笑的如此沒心沒肺,他心裏難免不痛快。
“你很開心?”
慕容禦呲著牙,俯身湊近,語帶威脅。
莫惜顏卻是仗著男人不會對自己如何。
不僅沒有在收斂,反而笑更加的燦爛。
“開不開心的,又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要快些去接旨。”
莫惜顏用力推了推男人的胸口,眼裏的笑意卻是更深。
慕容禦咧了咧嘴,“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本王的厲害。”
莫惜顏挑了挑眉毛,“怎麼王爺是想欺負弱小麼?”
帶著侵略性的視線在莫惜顏的身上來回一掃,慕容禦這才咧嘴一笑,“男人欺負自己的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說著他的雙手猛的扯了把莫惜顏色的雙腿。
“啊,你做什麼?”
莫惜顏隻覺得眼前一花,人就被慕容禦全部壓在身下。
這個姿勢特別的危險,也特別的曖昧。
她當下便有些承受不住,心髒也跟著怦怦亂跳。
那雙玉手抵著慕容禦的胸口,竟隻覺得掌心發燙,讓她更加的不知所措起來。
“惜顏,本王現在便教你,千萬不要挑釁自己的男人,否則便是如此下場。”
話落,慕容禦直接欺身而上,一口咬住了莫惜顏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起來。
莫惜顏的耳朵很敏感。
被男人這樣咬著,渾身竟都輕顫起來。
似乎有一種熱意從身體的深處奔湧而出,讓她頗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慕,慕容禦,聖旨……”
“真是不聽話,這個時候竟還提旁的,看來本王的懲罰給的還不夠。”
慕容禦右手捂住了莫惜顏的嘴,自己的唇卻沿著她纖細的脖子一路而下,不斷的撩撥著她屬於女人的最原始的衝動。
男人仿佛天生就懂得怎麼來壓製女人,更是天生就懂的如何讓女人在自己的手下綻放最美好的芳華。
當莫惜顏的神智漸漸的沉進炙熱的欲望之海時,她無比的後悔去撩撥了這樣一頭不知疲憊的獅子。
唯一值得她慶幸的就是,慕容禦說是懲罰,還真的就隻是懲罰。
在撩的她快要達到高峰之時,這個男人竟全尾全須的,動作極其瀟灑的轉身就走。
隻留下衣衫半褪,臉頰潮紅,表情呆凝的莫惜顏,還身體軟趴趴的躺在榻上,繼續沉在那未消退的餘溫之中。
“慕容禦,你會後悔的。”
莫惜顏咬了咬牙,惡狠狠的低吼一句。
隻是吼完,她卻又羞愧起來。
在男人的手掌之下,自己居然連一輪都沒撐過,就直接繳械投降了,這也太弱了!
“啊,以後還怎麼混?”
她一個翻身,把自己埋進了薄毯之中,羞澀難當。
因為下午的這一場風花雪月。
莫惜顏隻覺得沒臉見慕容禦,於是趁著他在前頭接聖旨,自己則從後門溜了出去。
她的身邊隻帶了一個初六。
至於暗處初十四應該也在吧?她有些不確定。
她漫無目的地走逛著街,心裏想著下午的事兒,眸底竟不自覺的泛起春水。
少女懷春,顏若罌粟,便是此時莫惜顏的樣子。
若是她的身邊跟著的是竹子,肯定會讓她快些回府,免得出事。
可惜她身邊跟的是初六,一個看上去像是少女,其實是個男子的保鏢。
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在天機營裏訓練出來的男人。
哪裏知道這些個彎彎繞繞的事兒?
在他看來,隻要護著莫惜顏周全,旁的也就沒事了。
於是自然也就出了事。
看著眼前這三個渾身上下充斥著流氓氣息的世家子弟,莫惜顏隻想挖了他們的那對讓她惡心的招子,好讓他們不再看她。
“哼。”
莫惜顏移開視線,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她沒有忘記這裏是京城,是一個一板磚砸下去,就可能砸出三四個皇親國戚的地方。
所以她並不想惹事,也不想給慕容禦添麻煩。
況且現在也沒真的出事,所以她自然也沒必要上綱上線的。
初六跟著莫惜顏轉身,隻是在轉身的刹那,他的視線輕輕的在那三個青年身上一掃了掃,覺得這三個人沒什麼危險,這才放心的跟上莫惜顏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