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孕婦的男人直接跳了起來,指著莫惜顏狂罵了起來,“那是我的媳婦,她肚子裏的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她們?”
“說的沒錯,誰不知道,男人最在意子嗣了,怎麼會在孩子還沒生下來的時候,害死自己的媳婦呢?還神醫呢,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也是真的醉了。”
“就是,我看啊,還是把你抓進京兆尹好好審審,指不定能查出什麼來呢?”
那個被莫惜顏損過的婦人趁機落井下石,說出的話十分的不堪。
“你們都給我住嘴吧,我們姑娘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誣蔑的?”
竹子跳了出來,指著這些百姓直接低喝起來,“還有我家姑娘不過是治好過陛下跟皇後娘娘的病,至於神醫我們姑娘可沒有承認過,但是就算是如此,我們姑娘也從來沒有誤診過。”
竹子的話一出,眾人皆麵麵相覷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恐懼兩個字。
他們不過是些屁民,哪裏見過真正的大官?
現在冷不丁的出現個郡主,還是在皇後跟前露過臉的,那對他們來說,無異於天神降臨了。
“這丫頭可是她的,當然會幫她說好話,我們不要相信她的話!”
孕婦男人眼看著眾人真的開始害怕莫惜顏,當下靈機一動,直接指著竹子大聲道,“誰知道她不是在助紂為虐!”
“說的對!”
那些百姓雖然害怕,但是他們更希望莫惜顏沒有那樣的身份,希望她隻空口白牙胡說的,如此他們也就不會擔上辱罵郡主的罪名了。
可惜他們願望在下一秒就直接被毀了。
隻見一隊錦衣衛氣勢洶洶的從城門口騎著高頭大馬走了出來。
莫惜顏抬頭朝他們看去,看到打頭的竟是自己認識的盧湛,當下心裏一鬆。
因為她此前進過都尉司,盧湛對自己很是客氣,還派了個奴婢服侍她。
之後慕容禦想讓她離開,盧湛就送她離開。
可想而知錦衣衛八成是跟慕容禦有關係的,再不濟這個盧湛總是他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看到盧湛,莫惜顏的瞬時便是一鬆。
“都在吵什麼?”
盧湛一身金色繡著紅線的錦衣,外加一件黑色的披風,就這樣懶懶的前傾趴在馬上,馬鞭一甩,精準的指向那孕婦的男人,眼帶戾氣。
那男人直接啪的一聲,跪一下來,直接衝著盧湛磕起頭來,“大人,小的僅僅是要進城,可,可是排隊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我,我的媳婦才暈迷了過去,可,可是這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說是郡主的女人居然說我家媳婦是因,因為被人打,打了才昏迷的,這真的是血口噴人,我們不,不服這才吵起來的,請大人明鑒!”
“哦,是這樣嗎?”盧湛略冷的視線在圍觀的百姓身上一一掃過,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直接盯住了那個罵莫惜顏的婦人身上,冷冷一笑,“那麼你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