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誰?”
“渾身是血的,老子看得清?”
“臥,臥槽,那,那不會是烈王吧?”
“怎麼可能,烈王可……可不就是烈王嗎?怎麼會被掛在城牆上?”
“這可是廖城,怎,怎麼會……”
“難不成是涼國進犯了?”
“我,我們廖城這是要亡嗎?”
“我,我還不想死!”
“我也是……”
於是一幹廖城百姓,在看到自己的守護神烈王被掛在牆頭上之後,一個個都聞訊而來,接著哭倒在城牆之下。
隻覺得世界未日來了,他們肯定活不了多久了。
“我們跑,離開廖城!”
人群裏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竟引起眾人的應和之聲。
“對對對,我們馬上跑。”
“不想死的,就快逃啊!”
一時間,整個廖城人心惶惶,不多時城門口便除了守門的兵士,再無他人駐足。
莫惜顏跟慕容禦到此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蕭條的蒼涼模樣。
“烈王?”莫惜顏指了指牆頭上,那非常明顯的呈現出焦黑狀的人形物體,眉頭不由的緊緊皺在一起,“可這怎麼可能?”
雖然她已經聽到了那些百姓的呼喊聲,可是無論是主觀上,還是客觀上,她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畢竟這裏可是烈王的地盤,也是這廖城絕對的老大。
最近也沒傳出廖城被涼國攻占的事情,不是麼?
那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掛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被掛在這人來人往的城門頭上?
要知道這不僅僅特別是折騰人,也特別人不給人麵子。
特別是烈王還以這種明顯被非人虐待過的,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的樣子,被掛在這裏,供人觀賞。
怎麼想如此對付他的人,不是他的仇人,便是他的敵人。
雖然這兩種可能性,就眼下的情況來說,並無可能。
“我們過去看看。”慕容禦定定的看了眼烈王,這才帶著莫惜顏走了過。
“站住。”
他們兩人還沒有靠近城門,就再次被兵士喝止住。
“有許可證沒有?還有想要進城,從那邊的角門進,這裏封路了。”
那兵士惡聲惡氣的怒喝一聲,一點都沒有把慕容禦放在眼裏不說,還帶著威脅之意。
“小哥,我問一下,上頭可是烈王?”
莫惜顏拉住了慕容禦,自己則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上頭,而後輕聲道,“可,可是據我所知,這裏可是廖城,他,他不是這裏的主將嗎?”
“主將,呸,他也配嗎?”
兵士對著烈王吐了口唾沫,一副眼得牙癢癢的模樣。
看到他如此,莫惜顏就更加的好奇了。
“可以跟我說說看嗎?”她好奇的看著兵士,歪頭相問,“畢竟他可是烈王,這裏的保護神,不是嗎?”
她問的問題,正是問到了旁人的心聲。
事實上,不止是廖城的百姓,就算是很多當兵的其實也覺得非常的奇怪。
兵士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點點頭,稍想了下便一五一十的把事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