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跑過來的袁鼓有些不知所措,到底弄不弄他?現在到底是盟友?還是敵人?
我的內心處在掙紮猶豫中,袁鼓沒有放慢他的步伐,謹記殘狼給他下的命令。我知道,袁鼓是害怕他背叛的事情暴露,所以才沒有違抗殘狼下達的命令。我現在正在期待,袁鼓唯一能夠解救我的辦法是什麼?難道是通知陳夢他們來嗎?想想就屬這個辦法就靠譜,也最簡單方便。
袁鼓聞著手中潔廁刷飄散在空中的異味,也忍不住皺了皺眉眉頭,粗壯的手指掐鼻子,抵擋異味繼續侵入他的鼻子裏頭。
“袁鼓!快給我上,別磨蹭!”殘狼擦去臉上的血跡,提起口氣催促著說。
我撇過眼神停留在殘狼利如刀刃的眼神淡淡看了一眼袁鼓,似乎對他所做的一點都不在乎,可是眼神卻始終不離不棄盯著袁鼓得一舉一動。
“難道殘狼已經知道袁鼓背叛了他?”我心裏暗暗想著,覺得此事蹊蹺太多了。
情況危急容不得我多想,袁鼓把握住機會,趁著我思索,迅速出擊想要奪過我手中的潔廁刷。我才回過眼神,瞳孔裏就出現了一隻如影子的手,觸碰到潔廁刷的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袁鼓霸道爭搶過去,潔廁刷就這麼飛到了坑中,插在了一個糞便上,我瞧了一眼實在不忍繼續看下去。
袁鼓演戲到是很逼真很努力,但是受苦的是我,他直接把我的手拽過。不愧是練過體育,三兩下就把我弄到了肮髒地板上,拽住我的手沒有鬆開,從到處是黑乎乎黏黏的地板上拖到了殘狼的麵前。
“狼哥!怎麼處理?”袁鼓把我拖到殘狼的麵前,詢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把他給我塞進坑裏去!”殘狼用力把腳踩到我的身上,淡淡說道。
袁鼓聽從殘狼的話把我從終點拖回起點,看這樣子今天果真的要把我塞進坑裏不可。我拚了命的掙紮,我躺在地上手腳並用,讓健壯的袁鼓也無可奈何,手忙腳亂不斷阻止我的掙紮。
“你,你全部給我上去就不信還製服不了這個小子!”殘狼發下狠話,瞪了我一眼。
趁著袁鼓耳朵來到我的嘴邊,小聲在他耳邊嘀咕,“幫助我的人怎麼還不來?”
袁鼓不清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隨著殘狼小弟的到來,一起製服我。
“啪!”
剛剛被我挑釁看輕的小弟見我掙紮很不爽,朝我的臉上就呼來一個耳光,我想要還回去卻也無能為力,麵目猙獰咬著牙記下了這個人。
我身上不幹不淨的衣服,被這些人無情的摧殘變得更加破爛肮髒。衣服到處染上一塊一塊各種顏色,褲子還好是黑色的沒有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
袁鼓猛地發力,把我推上了“深淵”的邊緣。鼻子聞著下麵五顏六色奇形怪狀不斷朝我鼻子襲來異味的糞便,瞬間承受不了把胃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我馬不停歇閉上眼睛,不敢相信栽下去的那一刻,我的腦袋是否會立即崩潰,從此變得瘋瘋癲癲的一個神經病了。
我脖子的力氣終究還是有限的,糞便發出的異味越來越濃,濃的被把我眼睛熏得都要溢出眼淚出來,這時情況是那麼危機,讓我感覺到世界末日還沒有來臨,我的末日就來臨了。
出在末日當中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那麼渺小,小的像一棵隨意被風誘拐的小草,無助、放棄敲碎我最後掙紮的心。這時我都麼希望出現一個拯救我的人,帶我走出無助,守護住我即將破碎的心。
這時,一聲巨響是那麼悅兒,震驚了所有人,所有人的手都停下了。這聲巨響給了我無限的力量,讓我得以逃脫“深淵”,我奮身一躍,扯過先前摔了我一巴掌又對我冷眼相交的一個殘狼小弟的頭發,憋了許久的力量,像一股噴泉源源不斷輸送給拳頭。我一咬牙,拳頭往他的臉上砸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破門而入的幾個人,沒有注意處於魚肉的我,已經發飆成為了刀俎。拳頭打中他好奇的臉,力量大得無法估量的一拳,讓他的臉扭曲凹陷下去。在他震驚憤怒吃人的眼神下,我沒有憐憫他,緊接又是一拳直接往他的鼻子砸去,淡淡的血腥味混合在空氣中。
所有人不可思議看著精彩的鏡頭就這麼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了,都呆呆望著我,似乎把被打得那個當成我了,而我是他們的兄弟。而我淡淡笑了笑,瞳孔放大,像剝香蕉一樣把他的頭發沿著一條弧線扯拉下來,讓他趴在了“深淵”。腳底一動,把他的身子當做跳板,瀟灑的從空中躍起,穩穩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