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南風騰南風騰要得就是某人順水推舟,結果果然不負他望,聲音不自覺充滿寵溺。
於是,在章程眼皮子底下,李莉愉快地推著南風騰離開了,盡管他並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但還是覺得其中定有貓膩。
……
兩天後。
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裏的安靜,薑星遙放下手中的書,離開秋千椅,光著腳走向床頭櫃,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數秒後,才將藍牙耳機塞入耳蝸,接通,平靜喚道:“星洛。”
“遙遙,你在忙嗎?”木子星洛清楚的感覺到了她的疏離,但他依舊固執的騙自己她是迫不得己。
“不忙,我在看書。”薑星遙如實回答。
“他……在嗎?”木子星洛強忍醋意,小聲問著。
“他在書房。你呢?拍戲還順利嗎?”這幾天,薑星遙每次給他打電話,每次都是易柏接的,每次都是一樣的理由。她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在刻意躲她。
“我挺好的!戲拍得也順利!就是好想好想好想你。”說著說著,木子星洛竟不能自控的抽泣起來:“遙遙,你聽到了嗎?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我……”薑星遙發現,此時此刻,自己竟連一句違心的話都說不出口。隻是,聽他哭得難過,心底愧疚又跑了出來,同時某種信念亦變得更堅定:“過幾日,我去看你,可好?”
“你來看我當然好,可是遙遙,最近大家一直在趕拍,組裏好多人好幾天都沒能好好合眼了,導演肯定不會批給我假。”木子星洛心如刀絞,天知道,自己有多渴望見到他,可是他好怕,好怕她會說從此橋歸橋路歸路,相忘江湖:“我肯定不能好好陪你,遙遙,等這部戲結束,我一定給自己放個長假,我們去毛裏求斯,去夏威夷,去愛琴海……總之,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好不好?”
薑星遙敏感的察覺到他的慌措,但是無能為力,她閉了閉雙眼,終還是狠下了心:“星洛,男女之間,不一定非要做戀人,成為好朋友的比比皆是。我,我們……”
“遙遙,你別說了!這輩子,我隻愛你,也隻會愛你。這輩子你生我生,你死我陪你,如果不能和你相守,我就一個人到寺廟裏度過一生。”這個想法,已經藏在木子星洛心裏很久很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在法國時期。
“星洛,你太累了!”薑星遙聲音不禁拔高,心中又憤又怕,不敢相信他竟偏執如此。他分明知道,即便嫁他為妻,也並非因為愛情,而是因為姻緣花:“木子星洛,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胡來,我就走得遠遠的,讓你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
“你別生氣,遙遙,我就是壓力太大,隨便說說。”木子星洛太了解薑星遙的性子,絕對說到做到,頓時心生懼意,道:“我答應你,我一定好好的。遙遙,唱首歌聽吧,你的歌聲特別美,特別好聽,有魔力,聽了我就不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