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裝睡覺。
“陽——陽——焦——焦——!”
“陽——焦——陽——焦——!”
“陽——焦——焦——陽——!”
“……”我依舊雷打不動,甚至打出了呼嚕聲,“咳——,咳——,咳——”
盛夏沉默了一會兒,嘡啷來了一句,“你是在喝痰嗎?”
“……”我忍。
盛夏依然在喋喋不休,“焦陽,行禽獸之事的應該指的都是老虎啊、獅子啊、豺狼啊之類的猛獸,跟你有什麼關係呢?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的名字叫焦陽,所以充其量就是個小綿羊!”
我一下子就炸了,“呼”的一聲起身下床,罵罵咧咧道,“小丫頭片子哈,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凶猛的綿羊’!”
盛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嚇得趕緊鑽到被子裏麵。我爬上她的床,直接騎在了盛夏身上,奈何她把自己捂得嚴絲合縫根本找不到空隙。
“服不服?嗯?就問你服不服?”我騎在她身上墩了兩下。
“不服!”盛夏在被子裏倔強地叫了出來。
“不服?不服能行嗎?!”我照著她腦袋的位置開始彈腦瓜崩。
“哎呀,你趕緊給我下來!”裏麵傳來盛夏的笑聲。
“哎呦我去,我就不下去你能把我怎麼的?”我也樂,又照著她屁股的位置一頓猛拍,反正隔著被子一點兒都不疼。
突然,盛夏的腦袋從被子裏麵鑽了出來,咬牙切齒地大叫道,“老娘今天跟你拚了!”然後雙手也從被子裏伸了出來一把抓住我的脖子,緊接著稍稍一用力,我立刻從她身上翻了下去倒在床上。
“你要造反嗎?!”我不屈地大叫,然而盛夏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雙手還掐著我的脖子。
“到底誰造誰的反?!”盛夏也同樣不甘示弱地叫了出來。
我雙手抓住她的胳膊,發力向旁邊一甩,盛夏的身體倒了下去,緊接著又換做我騎了上去。然而她依然不屈不撓,突然抬起頭下口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啊”的一聲慘叫,盛夏趁勢又將我甩到,身體也再一次騎了上來。
“鬆口啊,要出人命了!”我痛苦地大叫,肩膀疼得要死,感覺肩膀上的皮都要被她給咬掉了——她也真的下得去口啊!
盛夏鬆開嘴,叫道,“服不服?就問你服不服?”
“不服!大丈夫寧折不屈!”我堅定地表明了自己準備抗爭到底的決心。
盛夏這次是拚了命了,下盤用腿死死把我的腿勾住,使我的雙腿根本動彈不得,我們兩個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一起。她的雙手則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身體也傾了下來牢牢把我的上身壓住。
我正“啊啊啊”地叫著,忽然,盛夏的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掐住我脖子的雙手也卸了力氣,整個身體也快速坐了起來,然後,從我的身上離開,坐到了床邊上。
“怎、怎麼了?”我有點兒發懵,剛才還跟個瘋婆子似的呢,怎麼一下子就變這樣了?
盛夏囁嚅地說,“你……你剛才有什麼東西硌到我了……”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這才明白過來,是我下麵起了反應把她給頂到了!我去,剛才我倆就那麼纏在一起,大夏天下麵還都穿的是短褲,盛夏那兩條滑溜溜的腿就在我腿上一頓亂蹭,有兩下還蹭到了敏感地帶,我作為一個純正的男人鐵定是要起反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