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的跪在地上,也不說話,沉默的拒絕為老板做那種事。
老板氣的不輕,叫姨姨把我帶到樓上的裏屋跪著。
我在心裏給自己打氣,不管幹什麼,一定能挺過去的,大不了挺過去在床上躺幾周,沒事的。
姨姨把我衣服脫了,紅著眼睛在我耳旁小聲的歎了口氣,關門出去了。
跪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老板開門進來了。
我看著他去櫃子裏拿了鞭子,捏緊了拳頭。
“趴好。”
老板話音剛落,一鞭子就抽在了我後腰處。
我緊緊咬住嘴唇,兩隻手放在膝蓋前的地板上,聽著那鞭子嗖嗖嗖的落在我的後背上。
老板打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重,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多。
但是我,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堅定,直到後背疼的幾乎像是正片都被大火灼燒一般,我仍然咬著嘴唇沒有發出一聲求饒的聲音。
後背上的鞭子終於停了下來,我抿了抿已經咬破的下嘴唇,滿口腔都是血腥味。
接著猝不及防的,我的頭發被抓住,扯著我被迫仰起頭,然後,老板就把那個,姨姨曾經用來教我的假器具,塞進了我嘴裏。
“是不是我把你寵的太過了,你都忘了你是誰了,你不過就是我養的一條母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不。”
老板瘋狂的抽動著那惡心的橡膠製品,我感覺我的嗓子都快要被捅穿了,但更讓人難受的,是老板粗俗又陌生的侮辱言語。
在我麵前,他一向是優雅的,紳士的,就連以往的懲罰,都是高高在上的。
從來沒有像這樣,像是一個暴君一樣,從眼眸到動作都極度的瘋狂。
下嘴唇本來就咬破皮的地方被磨破了更多,鮮血混著唾液,順著我的嘴角流下來。
老板絲毫沒有停止,直到我開始翻白眼,他就一把鬆開了我。
“嘔……”我趴在地上,幾乎要將內髒都幹嘔出來。
這還沒有完,老板從櫃子裏拿了一個帶著鐵鏈的項圈過來,直接套在我脖子上,拉著鏈子我就往屋子裏那個籠子裏拖。
我跌跌撞撞的被他推進籠子裏,看著他把鐵鏈拴在籠子上,關上了籠門。
“記住了,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老板說完這句,就關燈走了。
黑漆漆的房間裏,我靠在籠子上,抱著腿瑟瑟發抖。
我想到了多年前撞見的葉初雪趴在籠子裏的那一幕,悲哀的無以複加,我曾經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像狗一樣趴在這個籠子裏,我曾經以為我是老板最愛的女人。
但當老板叫出母狗那個詞的時候,我所有關於老板的美好回憶,都被抹殺了。
這一刻,我覺得我的尊嚴,徹徹底底的碎了。
但是要離開老板的心,卻越發的強烈了!
我在那個籠子裏被關了兩天,整整兩天,沒有任何人送吃的給我,隻有老板端著一杯水,倒在了籠子裏的碟子裏。
那碟子底裝在籠子底,我要想喝水,隻能趴下像狗一樣的去舔。
我不要像狗一樣去舔。
但是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兩個句就像是兩個小人一樣不停地在我腦海裏打架,一個叫囂著要我屈服,一個強硬的讓我堅持住。
最終,我也沒有去喝那碟子裏的水。
以前,我以為我最害怕的是疼痛,最害怕的是懲罰,但直到這一刻,我才發現,我最不怕的就是疼痛,最不怕就是懲罰。
我甚至負氣的想,我連死亡都不怕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也許是不舍得,也許是一些別的原因,老板也沒有真的弄死我,當我手上打著吊針醒來的時候,他站在我床頭,冷漠又決絕的通知我。
“我再給你半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