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要不要做成人家教?”那男人看著我,笑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那一刻我是懵的,因為我並不是學生,被當做大學生,我是非常不好意思的,所以自動就沒把重點放在男人說的成人家教上。
我連連朝他擺手,“不不不,我不行我不行。”
男人微微一笑,曖昧的上下掃了我一遍,“哪裏不行了?我看你哪裏都行。”
我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的話我聽不明白,但他這個眼神和這個笑容,我可是再也熟悉不過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招聘學生的工作呢,原來是遇上嫖/學生/妓的了。
還成人家教,嗬嗬了,輔導什麼?脫了衣服普及一下保健課本上的知識?
我不想再理會這人了,便扭頭不去看他,厭惡的往前走了幾步,避開了他。
可誰知這男人居然死皮賴臉,又把車開到我跟前了。
“同學,咱們還沒說價錢呢,你就急著走,這光天化日的,你還擔心我把你怎麼樣啊。”
我惡狠狠的瞪向他,毫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我不擔心你把我怎麼樣,我的價錢你出不起,趕緊滾蛋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男人還是沒走。
這一回,他更過分,直接搖下車窗,仗著這周圍沒人,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掏了出來。
“怎麼樣?”他得意的朝我挑眉。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男人,真的是惡心到一定程度了。
我換上一副譏諷的笑臉,看了一眼他那東西就嫌棄的把目光移開,鄙視他,“你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的,真短。”
“你他媽真是給臉不要臉!”他所驕傲之物被直接否定,男人頓時就火了。
但我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更不是什麼小白兔,麵對他的怒意,我不甘示弱的凶回去,“吆吆吆,我求著您給我臉了啊,再說了,您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您這被風吹的跟老樹皮一樣就快入土的臉,您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行嗎?惡心到路人你挨個兒陪醫藥費啊?”
男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估計還沒遇到過我這麼潑皮的。畢竟這裏是學校門口,從剛才他車上下來那姑娘的情況就能看出,用各種方法泡學生妹,他估計是老手了。就算那學生妹不會讓他得逞,也會被他這猥瑣的動作給嚇跑,怎麼可能給又是嘲笑他又是罵他。
見他吃癟說不出話,我心裏別提多爽了,不再理睬他,大步離開了校門口。
這種下流又惡心的男人,真是該好好治治,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做這種猥瑣的事情。
提著早餐回到小文的屋子,小文和鬧鬧都醒來了,兩人正吃著早餐。
“小文哥,你不是睡了嗎?怎麼又起來了?”我問。
小文還沒來得及回答,鬧鬧就說話了,“那個,是我把他吵醒的,我想上廁所,他擋在床邊我下不了床,我就把他叫醒了。”
我聽後便提議,“這樣啊,那吃完小文哥你繼續休息吧,你睡裏麵,鬧鬧姐睡外麵,我照顧鬧鬧姐。”
“不了不了,我先不睡了”,小文一邊吃包子一邊說,“既然酒吧都換人了,我想準備準備,把那工作辭了。”
“辭了?”我驚訝,“那辭了以後你有什麼打算啊?”
小文搖搖頭,“不知道,但那地兒我不想再多呆了,我初步想著,回我老家開個美發店什麼的,和鬧鬧一起過日子去。”
“那也挺好的,比在酒吧裏安慰。”
小文吃完,扶著鬧鬧繼續躺下,收拾垃圾出門扔。
我跟在他身後,一直跟到垃圾桶邊,見四周沒人,壓低聲音問他,“小文哥,昨天你有沒有查到什麼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