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煜已經不在丐幫,想知道消息必須自己去跟,或者從蘇幫手中買來既費精力,又費錢財。
總之分身乏力,很不方便。
既然他蘇清煜想站在山頂,那麼就要有錢有人脈。
比如現在風生水起,在朝中盤踞勢力的王家,經商賺錢,人脈是匪,以錢結匪,以匪來錢,勢力智慧越來越大,財力也會越來越雄厚。
蘇清煜沒錢沒勢,攀附王書同就是他的路,但培植自己的眼線和手腳也是一條並行的路。
他知道,攀附,在王家人眼中你隻是條狗,好用留著,不好扔了。
所以攀附王家是捷徑,卻也危險重重。不如點點滴滴的培植自己的勢力。
蘇清煜屢次救了二妞並用二妞的安康做賭,賭張大毛可以為了妹妹拚一把,果然,二妞就是張大毛的命根子,再加上大毛還重情誼,有他妹妹拴著,比用其他感情淡薄的乞丐更安全。讓他學偷,一是可以偷錢糊口,更重要的是偷物件亦或是日後可以製住敵人的消息把柄。
小狗蛋,有乞丐身上的機靈勁兒,知道看人臉色,親近自己。趁著他還小,好好哄著,就會聽話忠心。從狗蛋開始,布一支會打探消息的梯隊,先狗蛋,再是其他小東西。隻要他蘇清煜有耐心,一個一個培植起來,他想他的“人脈”會慢慢滲透天下最大的江湖幫派——丐幫!
常晚,你說女子用的是伎倆,男子用的是謀略。想得長遠,想得周全,不圖眼前利,這便是謀略。
我的心裏有宏圖,有山巒,有護你周全的謀略。
你放心。
這一年,蘇清煜十四,常晚十八。
那日春夢讓蘇清煜定了心,他像一隻理智的山貓,心中有了思量身上有野性兒。對心愛的女子的態度也開始有收放。
常晚就像一隻可口鮮美的魚,掛在貓咪鼻尖上,越聞越想嚐,淺嚐卻饞得貓咪心中更慌。。。
“常姐姐,這個字的這一撇應該這樣。。。。”
常晚低著腦袋蹙眉盯著白色宣紙,握著毛筆的手泛白,筆鋒一頓,“撇”落在白紙上,變成了重重的黑杠杠。
蘇清煜站在常晚身旁,不急不躁的書寫案子上的白宣。他白玉手指捏著筆杆毫不費力,看到常晚撅嘴,他含笑的也頓了一下,放下毛筆時,案子上的一副清秀的小品已經完成。
常晚撅著桃紅小嘴,幹淨的小臉上那雙黑白杏眼這二年越發的明亮有神:“ 哼…你說什麼氣運丹田是不是假的,我憋了半天,筆杆子都快讓我握斷了,瞧瞧我寫的,簡直…”
蘇清煜盯著她,心也鼓噪著。
常晚,在茶館迎來送往是個玲瓏利落人,此刻千年一展的嬌嗔,紅潤潤著臉,如半開的桃花待放。
這副紅豔豔的模樣,是旁人從沒見過的小女兒相。。。
貓兒,饞了。
蘇清煜身子錯過半步將常晚的背脊納入自己的胸前,他微微曲著背脊,尖尖的下巴輕輕抵在常晚的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