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些,波哥把我們叫到辦公室,有話要說。
“您這是什麼情況,弄的這麼嚴肅,我都有點緊張了。”李飛吐槽道。
波哥瞪他一眼,說道:“案子查到現在,你們也不容易,還破解了一個案中案。知道你們壓力很大,讓你們輕鬆一下。”
“您晚上要請吃飯?”我立刻問道。
“一邊去!”波哥指著我說道:“跟他們時間長了,你也不正經了。”
武琳說道:“到底什麼事,您快說,別吊我們胃口。”
波哥說道:“先說宮達飛吧,精神病院傳來確診結果,他是真的,需要住院治療,能不能康複不得而知。”
武琳有些生氣,可是轉念一想,在精神病院和坐牢差不多,對他也是一種懲罰。
“下麵就說醫院的消息。”波哥說道:“暫時控製住了錢福貴的病情,但是還沒有渡過危險期,毀容了,一隻眼睛也沒保住。就算能活下來,以後也離不開藥物和輔助機械,呼吸係統受損很嚴重。”
“活該!”武琳說道。
這家夥就是自作自受,就是因為他那一點貪欲,造成現在的可怕後果。是他自己作死!
波哥再說就是重磅消息,宮達飛的父親牽扯出一係列的問題,他的麻煩大了。沒人能保的住他,經手的工程已經被叫停,準備接受調查。
由此引發連鎖反應,錢富貴家麻煩大了,再加上老錢死了。幾個股東要聯手把錢家擠出公司,以錢福貴母親的能力,根本沒有招架的能力。
錢家不僅要賠錢,還要背黑鍋,也是真夠慘的。
我們耐心的聽波哥講完,他說的這些就像是要結案,可是我們嫌疑人還沒抓到。
波哥說道:“今晚你們就早點回去休息,幾個當事人暫時住在警局的單身宿舍,等待下一步指示。”
李飛向窗外看了一眼,說道:“早就過了下班時間,這也叫早點回去?”
“就你話多。”波哥對我說道:“你得再等一會兒,錢福貴他父親的屍體就要運過來,你要接收一下。”
“行!”我一口答應了。
“散了吧。”波哥擺擺手,讓我們離開。
案情基本上很清楚了,隻是有一個小疑點,我到現在還有點困惑,本案的的第一死者,黃子安的手機哪去了?
作為現代人最重要的隨身物品,手機中有生活的點點滴滴,死者的父母很想拿回兒子的手機,別的不說,相冊中的照片對老人來說就很重要。
帶著疑問,回到辦公室,看到小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去叫醒她。”武琳說道。
“不用。”我擺擺手說道:“讓她再睡會兒,等我弄好屍體再說。”
我回到法醫室開始準備,老錢的屍體帶有一定的毒性,必須要慎重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