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清千趕萬趕跑到城北大橋的時候,一切風停雨歇的怪異氣氛突然有種讓他心生冰涼的感覺。李淩和李漢那群痞子們一臉陰沉地盯著這個今晚重頭戲的主角,反倒是費強,他那被揍得不成人樣的豬頭臉見到蘇清之後罕見地激動起來。
“蘇清尼瑪的王八蛋,你****去了嗎,怎麼現在才來,魚玉她完了,全完了,你個自己闖禍連累女人的王八蛋…”罵著罵著竟然眼淚下來了,混著鼻涕,說不出的淒涼。
周圍人一副看神經病人的眼光打量著他,李漢更是越看越火氣,抬腳就把他踹了個狗吃屎。他早看出來了,李淩這小子後招的這個小弟是色心被迷住了,現在說話都不過腦子。
反倒是蘇清聽道費強聲嘶力竭的咒罵之後眼皮一跳,心裏想到了什麼,連忙眼睛急速逡巡著,終於在橋洞裏麵發現了魚玉。
不過現在她全身****,原本白膩的皮膚上麵沾滿的汙泥,灰黑的汙垢在嬌嫩的身姿上刺得他眼睛發疼。
“終究…。還是來晚了。”
李漢將嘴裏嚼著的草葉子吐掉,玩世不恭道:“這妞細皮嫩肉的,玩過的兄弟們都說潤得很,你要是兩條腿下麵的那玩意也看著發熱了,現在也可以試試,你們讀書人怎麼說來著?對,獨樂了不如眾樂樂。”
蘇清現在心裏翻江倒海,先前的吳雅,現在的魚玉,讓他覺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無能,甚至先前覺得自己那些獨有的能力和經曆此刻讓他倍感諷刺。
蘇清一步一步走向魚玉,步履維艱,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心裏麵那股怨氣已經登頂,將他的眼睛憋得血絲遍布。蘇清蹲下身子,艱難道:“我來了。”
魚玉像是一條脫離了河水太久的小魚,早就沒了先前的靈性和生機,對蘇清的到來仿若未見,像是死了一般,睜著無神的雙眼看著上方。
邊上的一個黃毛咽了口唾沫,對著紅了眼的蘇清有點本能的發怵,提了提還沒拉緊的褲襠,正準備悄悄撤離。
蘇清聽到動靜,抬頭向那個混混望去,正好看見他手裏竟然還拿著個沒來得及扔掉的避孕套,心裏的火山終於爆發,低吼一聲,疾勁瞬生,淫浸多年的擒拿像鋼爪一樣探向對方的胯下,觸到下體之後狠辣地一緊一拉,將那人的老二連同內褲一起生生撕裂下來。
對方似乎是被這瞬間的變化嚇傻了,良久之後才從嗓子眼裏麵發出一陣震人耳膜的嚎叫,蘇清拿著那肮髒不堪的下體,血肉模糊的感覺並沒有給他多解恨的快感,目光掃過周圍的每一個人。
李淩李漢等人眼裏的膽寒讓他一陣索然無味,畢竟什麼也挽回不了了。耳邊的聒噪讓他亦心煩意亂,想都沒想,就把手裏的那團髒肉塞到了一直張著嚎叫的那張嘴裏。
周圍的李淩李漢一眾哪裏見過這麼血腥狠辣的局麵?一時間連出手阻止的反應都沒有及時作出,都臉色蒼白地在那站著,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回碰上硬茬子了。”
蘇清在廢了那個黃毛的老二之後,戾氣似乎消減了很多,麵無表情地脫下自己的外套,將****著的魚玉包裹起來,不發一言地抱著就向外麵走去。
李漢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知道再不出麵,以後就徹底沒威信在城北這一塊混了,顫巍巍地上前,邁步堵著蘇清的去路。
蘇清抬眼看了這個年近中年的痞子,眼神陡然淩厲起來,對方剛有所意識,他就一巴掌閃電似的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格外響亮清脆,李漢本人更是誇張地被強大力勁連帶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整個頭部給他帶來得震蕩感讓他意識模糊,相比之下,那平時會讓他心膽俱裂的疼痛倒不是那麼明顯。
“這事沒完呢,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我蘇清在接下來的幾天自然會給你們送去一份大禮。”語氣陰柔,像是一位手握權柄,定人生死的九千歲,目光掃視過去,最後落在了一臉畏懼躲閃的李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