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傷及要害,但火酒道人可以感覺得到這些針在慢慢封住手臂的氣血。他一掌拍在手臂上,強行用血液逼出了手上火針。然而傷口上的血液並沒有凝固的跡象。看來還具有毒素型的能力。他噴了口酒到傷口上,不得已用火封住了部分經脈。
火酒道人太急於攔住巫芽的去路,丟了一件法器。現在不但遭受灰的無差別攻擊,還要抵擋巫芽的遠距離攻擊,有些招架不住。沒辦法,不能再浪費時間。火酒道人隻得取下腰間的葫蘆,摘掉塞子,把酒從葫蘆裏倒了出來。
在又一波火針射出的時候,火酒道人右手一震,從葫蘆裏倒出的酒液便燒了起來,和地上的酒液連成一線,形成了一把火鞭。
火酒道人左手拿劍,右手持鞭。在用劍格擋住巫芽的木矛之後,把火鞭高舉過頭,旋起往前就是一鞭。火鞭的溫度顯然更高,所過之處,火針也被燒成了灰。
火酒道人把空中未爆開的稻草也清理幹淨,就開始往巫芽身邊靠。巫芽見勢不妙立馬藏身於土裏。火酒道人酒葫蘆一震,從火變酒,就地把酒液灌入了泥土之中。又從懷中取出數枚黑色珠子往地下一拍。
隨著一聲爆炸,巫芽渾身冒火,被從地底炸了出來。
火酒道人微微一笑,把手裏的酒葫蘆輕輕一扭,酒液燒成了火刃,向巫芽砍去。
這時一個羽人從天而降,突然就出現在了火酒道人的麵前,貼臉就是一箭。火酒道人用雙劍擋在胸前,在空中強行扭轉身形,這才堪堪躲過這一擊。
而這時灰又開始發射火針雨了。羽人躲到了屋子後麵。場中又回到了巫芽和火酒道人對峙的場麵。
火刃和火牆的消耗太大,火酒道人習慣性地用指尖輕扣他的酒葫蘆。眼看火針飛致,火酒道人把酒葫蘆一震,再次燒出一把火鞭,迎著火針就跳向巫芽。
可這時他身後出現了破空之聲。
火酒道人猛地一回頭,腳尖一點,正踹在箭支前端。可這一腳卻踹空了,隨後腳底才感覺到鈍物撞擊的疼痛。
幻術!火酒道人心裏一驚。由於覺察到了現實與幻象的撕裂,洪武不再能維持幻術的效果。火酒發現羽人完全是一個幌子,而射出來的,居然是一根掃把。
“完了,要把他給解決掉。”雲毅對洪武說。作為秘密武器使用的飛天掃把就目前來看,攻擊力不足。雖然可以按照洪武的意誌藏於天空,但是真要禦掃把進行攻擊,最多不過是小孩子打鬧一般罷了。
洪武要學習的東西太多,沒能很好的掌握幻術,各方麵的漏洞實在太多,太容易在敵人麵前崩潰,或許還是肚子疼一類的幻術實用些。
火酒道人盯著洪武,眼神中暴露出無限殺心。而就這一晃神的功夫,巫芽抓住機會一腳踹在火酒道人的背脊。尖銳的木矛透體而過,正好刺穿了他的心髒。
止不住的鮮血不斷打在洪武的臉上,溫熱而刺鼻。一瞬間洪武好像回到了那個師傅被無數箭矢刺穿的日子。洪武驚恐地看著手上的血液,大腦阻塞了一般停止了活動,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他後退了兩步,胃裏一陣翻湧,最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