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玉心思活絡，見夜歌已經走來，身後的藥童正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遠遠落後著。
她轉了轉眼珠子，睫毛漆黑的像蒲扇閃呀閃呀，光暈正細細碎碎的撒泄在她白玉如盤的臉上，那晶瑩剔透的如墨玉的眼珠帶著狡黠，仿佛又在算計什麼。
夜歌覺得秦明玉有時候很奇怪，明明就是一個既無武靈又沒有智靈的胖子，卻總能讓人不能忽視他身上的那些光輝。
好像閃閃發光著。
“夜大夫。”聲音糯糯的，軟綿綿的。
夜歌忍不住在心裏描繪了下。
“夜大夫，你不是想知道我要這些幹什麼嘛？”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好像一隻會非的蝴蝶。
夜歌被她帶著刻意討好卻又不厭惡的舉動逗樂了。
背著手，忍不住樂道，“你這樣的時候，我總會覺得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
秦明玉翻了個白眼，什麼嘛……一下子就被看出來了啊。她揮揮手，“就說吧，你想不想知道，而且有沒有興趣一起來弄這個。”她眯著眼笑的像隻狡猾的狐狸。
夜歌挑眉，“你都不曾說弄什麼，讓我如何答應？”
“我相信夜大夫是個目光長遠，且出身不低的人。”她三爹都曉得這玩意，這家夥一定也知道！秦明玉篤定如果夜歌知道她要做紙張出來，不僅有興趣加入，而且還會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來。
“所以呢？”
“所以，葉大夫應該聽說過吧，紙張這個東西。”
夜歌麵色驟然一變，他凝重著雙眼，忍不住鄭重的重複問道，“你說這些東西可以變出紙張？”
紙張，這個玩意他早聽得不知耳朵繭子都生出多少了。
這可是鳳臨國的寶貝，她們獨占這個，且因為其得來的利益不知凡幾，連同經濟和文化都領先我國不知多少倍。
夜歌心髒跳的飛快，他不覺得是秦明玉誇大其詞，也不覺得她在撒謊，他甚至相信她可以做出這個東西來。
可是她為什麼知道製作方法呢？
據說紙張是鳳臨國擁有無涯智靈的人創造出來的……
為什麼秦明玉可以呢？
她不是一點智靈都沒有麼？
“你從哪裏得知製作方法的？”夜歌忍不住皺眉問。
秦明玉挑眉，“我為什麼啥都要為你解答，還有，你不想加入就算了，我找別的人就是了。哎……就是不曉得這裏頭利潤有多大，到時候就光靠這個技術，應該收入都會不菲吧……”
夜歌不在意銀錢，他隻知道如果秦明玉真的能把這紙張製作出來，那麼他們至尊國句不用每年需要鳳臨國供贈的紙張當寶貝似的要回饋幾十箱金銀珠寶，甚至他一直覺得他們吃虧……
秦明玉篤定夜歌會答應的，畢竟她也對他那個地方眼熱的緊，而且夜歌又是村裏頭出名的大夫，大家都很是敬重他，應該不會有人因為這個找麻煩，各種想起來都很是便利。
“你製作紙張是為了賺錢，那你難道不清楚我們國家為了製造這個紙張，研究這個東西，設立了智靈高級人才的部門嗎？而且若是真的研究出這個法子，你想要的財富不僅幾輩子吃不完，還會讓你名聲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