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樂意去啊,關鍵是人這幾天受傷也沒下廚啊……”夜四嘟囔著。
白術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隨即白了一眼又走了。
夜四歎氣,他容易嗎他,夾在公子和家主中間原本都難受了,現在居然還來這麼個叫人為難的事情,實在麻煩。
秦明玉的例假過去後整個人都輕鬆自在了,一點也不覺得渾身不對勁哪裏不舒服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那玩意來完後,一身輕鬆自在,有使不完的勁頭。
這莫非是成長的標誌?
秦明玉忍不住癟嘴笑。
隻不過還沒等她高興要接下來籌劃紙張事宜的事時,家裏又來了一波不速之客。
那一天,秦明玉還在擠羊奶,院子裏就莫名其妙擠進來一群衣裳服飾差不多的年輕人,其中還有一個老者,麵相刻薄又陰沉。
胡時聽到動靜,身後跟著明元,兩人出來時,那老者眯起眼不停得打量著他。
“不知道我家今日吹了何鳳,竟能讓堂堂上官老管家屈身進寒舍。”
胡時的話是真心一點都沒客氣,秦明玉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計,暗道是不是來者不善啊。
而且上官這個姓氏一聽似乎就是大有來頭的。
不過為啥好像有些耳熟呢?
哪裏老者麵容溝壑,卻十分有精神氣,綠豆似得眼睛看人十分危險和犀利,令人很難喜歡上。
“胡先生,我家爺說嵊州一別,對胡先生的學識十分讚賞,有意舉薦你前往國都,任國學部皇子授課講師,還請胡先生能收拾一番,隨我們三天後出發。”
秦明玉聽著就覺得不對勁,那語氣和那態度,一看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怎麼可能還能請三爹去呢。
秦明玉連手都顧不得擦,直接往三爹身後站去。
聽著三爹語氣溫和,不驕不躁道,“承蒙王爺眷顧,隻是奈何家妻正好有孕在身,不便遠行,還請上官管家為我美言。”
老者冷不丁笑了兩句,聲音沙啞難聽,帶著令人厭惡的口吻。“胡先生,你可想好了,真要我如此回答我家王爺?”
胡時不吭聲了。
秦明玉沒摸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不好開口,況且自己又是個小娃子,估摸出來說,那尖嘴猴腮模樣的老人一看就不會把自己放眼裏,何苦去找不自在。
“胡先生,既然如此,為何不攜妻同行,再則國都多的是大夫,到時你妻子臨盆,定能幫上一二。更何況這窮鄉僻壤的,指不定會出個什麼事,可就不好了,我聽說了胡先生上段時間好像剛好出事,這不是連老天都在讓你去國都嗎?”
秦明玉聽得怒火攻心,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這般不要臉的。
這家夥敢如此明目張膽威脅簡直是狂妄道極點了。
毫無疑問,三爹差點被火燒死也是這般人的行事了?
可是不對啊,傳言那個勞什子的上官王爺不是十分看好三爹嗎?不然也不會熱情的邀請他同遊嵊州了,還在途中彼此交談融洽。
這些都是三爹回來時興高采烈描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