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亂時情難斷
再回首與周玉豔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如夢魘般的往事,如坐針氈的難受,也沒有什麼浪漫的回憶,那些風吹雲散的夢在歲月的流逝中被遺放,而留下的隻是一段殘缺的記憶和不倫不類的情愫。
對豔的情深意篤,卻換回杳如黃鶴的苦楚,如癡如醉的愛戀隻是一廂情願。我真的需要一種以心待心的愛來慰藉內心的傷痕,不願在這樣悲切的愛下去。固然要移情別戀,找一個更好的女孩在替代她。就這樣,一個女孩闖進了我毫無規律的世界,給了我一段真正的戀情。
一學期就這樣過去了,一個人漫無目的的遊弋在校園中,卻不知道哪裏是方向。這時,朋友告訴我,班裏來了一位傾國傾城的女孩,看著他一臉花癡的神情,不以為意的訕笑著。
日子百無聊賴的讓我感到厭倦,看見夕陽從視線的盡頭緩緩的隱沒在地平線上,才恍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孤單,對於驚豔卻不堪了解的女孩,卻沒有接觸過,不知道是是我忘了她,還是她從始至眾都沒有在我的世界中出現過。
課間,我習慣的低著頭寫著小說,寫了幾段,感覺很累。太起頭,目光所及的地方正是那個女孩擦黑板的風姿。不禁有點震撼,眼神低回在她的身上,難以自持。
良久,思緒在緩然的拉回,走下座位,徑直來到他的身邊,木訥的問道:“今天你值日嗎?”這時候的我,班裏勞動也是我來管理。
她聽見以後,回頭斜睨了我一眼,又轉回,邊擦邊說:“不是。”她個子不是很高,有些字擦不到,我看見以後,便上前幫她摸去剩餘的字跡。
從此,在不知不覺中,對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萌發了好感,朋友們儼然看出了我的心思,決定幫我追她。當時,我並沒有追她的想法,隻是覺得她給人一種靜謐迷人的享受。
可是後來,卻莫名其妙的愛上了她,也許男人對沒有皆是無法抗拒的,我也是。不知緣何,總喜歡刻意的看著她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她相貌確實迷人,碩大的眼睛,烏黑的頭發,性感的嘴唇……隻是身材有點差,可以說有些胖,我想:如若出生在唐朝,不知道曆史上是否還寸在揚玉環,抑或有,隻是被一個女人所替代,可惜這是一千年以後。
她的位置是第一排第一位,當這個消息不脛而走之後,每逢下課,都會有許多不曾照麵的男孩還一睹她的容顏,每個男孩在轉離的時候儼然思忖著什麼,蹙眉緊瑣,似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一個周末的下午,我、小虎、傑子、王龍,還有浩子約在淮河邊,抽著香煙,無所事事的嘮嗑著校園裏麵的瑣事,我沒有加入,一個人佇立在河邊,望著逝去的河水,不禁想起一首詞。
臨江仙
滾滾黃河東逝水,
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
幾度夕陽紅。
白發魚樵江諸上,
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談中。
“曉然,你在看什麼?”浩子的聲音驀然傳來,我轉過身,一眼看見小虎那花枝招展的神情,恨不得連腳也一起用上。
我緩緩的向他們走去,小虎抽了一口煙,怔怔的看著我,良久,隻聽見他哦了一聲說:“我明白了。”媽的,當時他那眼神,簡直就一洞曉天機,傑子也說:“明白!”王龍拉著小虎的衣服,鍥而不舍的追問:“怎麼了,快說。”浩子有他那300多度的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一時間10隻眼睛指向我,我靠,我還莫名其妙呢!小虎一臉微笑,總是讓我覺得像一大灰狼奸笑著假惺惺的窺視著小白兔。
就在我準備掏煙給他們投降時,小虎終於張開了他久違的金口,邪邪的說:“肯定在想她!”
“哪個她?誰啊?”一時間議論開來。
再一看小虎,已經站在最高的石階上,兩手在比劃著什麼,口若懸河的講著我心中那個所謂的“她”,越講越興奮唾沫輕舞飛揚,活像一個小醜。
我知道他們講在是她,可是又能怎麼樣呢?不會從一個陌生人變成我的老婆吧!我不敢奢望。
又是一個星期六下午,我與小虎漫無目的的遊弋在街上,當時的我已經知道她叫袁緒曼了,正談論著她,才發現她和另一個女孩從我們的身邊悠然而過,便踏著車流星趕月般追上,又從教室裏麵帶出來的粉筆扔她,為了與她搭訕。不知道是她感到吃虧,還是天生愛與男孩子瘋狂在一起,毫不注意自己淑女的形象,跑過來難以相信的給我兩腳,但不痛。當時,我那個意外啊!暗忖:這樣的女孩娶回家,那還不房倒屋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