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輕輕幹咳兩聲,笑問:“那你打算怎麼伺候?”
“你猜呀!”她笑著站起身後,又衝我眨了一下那像狐狸般騷媚的右眼。
洗完澡後,我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能換的衣服。想著要穿舊衣服時,透過簾子,卻摸索不到了。驚異之際,我揭開這絲質的簾子,卻連毛巾都看不到。
當此時,隻聽她在門外說:“李先生,你好了吧?我突然覺得好熱哦,想進去衝個涼。”
“別!我找不到浴巾和衣服了。”我說著就過去將門反鎖。
想不到她竟然有鑰匙。
“李先生,我要進來咯!”
情急之下,我用命令的口吻高喊一聲:“把毛巾遞進來給我。”
她“哦”的應了一聲之後,才將毛巾緩緩遞進來給我,並說道:“給你!”就在我要開門接過的時候,她竟然推門而入。
幸好我急忙用毛巾遮住自己,不幸的事是還沒洗澡,她已經先褪去衣服。
“你!”我目瞪咂舌的看著那讓人激動的軀體,“我先出去了!”
我本是要與她擦肩而過,卻被她用雙手抓住了手臂,更是聽她說道:“裝什麼裝呀?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不喜歡我的男人!”
“再過幾年,看你還有沒有這自信。”我用力掙脫開,“我有喜歡的人了。”
當此時,幾道蝴蝶的影子放大映在牆壁上。我望而止步,感覺不對勁兒。一邊將浴巾裹在身上,我一邊吩咐道:“站在我身後。”
“我這不是站著嗎?”她還在我旁邊不斷扭捏作態,看來是沒有發覺情況。
突然間,那道影子從牆上走出來,她這才嚇得驚呼大叫。我不禁將她攬到身後去,同時步步退開。眼前之人,是蝶月吧?
猜想於此,我問:“蝶月,是你嗎?”
她向我伸來了右手,那黑影就要將我徹底籠罩住了。我立即深吸一口長氣,將右手捏成劍指,放在眉心前凝住法力。
就在這時,我和女管家已經徹底被那黑暗籠罩了。在這黑暗中,她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夠了吧?”我怒吼道。其實我也很害怕,擔心這是降頭術。
當此時,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把我狠狠的拽出去了。倏地,我來到外麵,回頭隻見蝶月把我帶到荒郊野外。
我還沒有定神,便問:“怎麼回事?”
“你這是病急亂投醫你知道嗎?”
我狠狠甩開了她的手,怒斥道:“不用你管。”
“是嗎?那好,我從此以後都不管你了。”說罷,她環手抱胸,轉過身去。
我想走回去,卻連走哪條路都不清楚,便是調頭回頭,問:“我該怎麼回去?你不打算送我回去了是嗎?”
蝶月鬆開雙手,高聲說道:“那些不是好人。你應該和他們斷絕來往知道嗎?”
我步步退開,舉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這是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不帶我回去沒關係,拜托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
她忽然露出陰狠的神色,臉上青筋也隨之漸漸浮現,“你走,走了以後我也不管你了。”
“你說過了。”我說罷便匆匆轉過身。
走了一夜才走回那別墅,女管家嚇得暈倒過去,吳先生已經過來了。我正要開口解釋時,吳先生反倒先和我道歉,說他的管家失禮了。
“沒事。”我隻好這麼說。
這時,吳先生轉過頭去,對他弟弟吳猜說:“去,把人帶出來。”
吳猜是我在牢裏認識的大塊頭。聽吳先生這麼吩咐,他便和那幾個朋友匆匆向地下室走去。之後竟然帶回那個降頭師。
他們把降頭師裝在麻袋裏,五花大綁,嘴裏還塞著一塊破布。
“呐,人在這。”吳猜對我說。
一見到這降頭師,我便蹲下,捏著他的臉頰,咬牙切齒問:“說,我師傅他們呢?”說罷,我才拿開了塞在他嘴裏的布。
“你師傅,他在於和歡家裏的密室了。我帶你去,他們都在那裏。”看他苟延殘喘的模樣,我覺得他沒有什麼殺傷力,便是決定信了他。
帶他回到於和歡的別墅後,才知道信錯。
他騙我們去他的房間,說是拿鑰匙,卻是拿了一把法杖。在我們不留神的時候,他拿那把手杖指著其中一人。那人陡然化作石塊,散落了一地。
見狀,我立即瞪大雙眼,想用無常肉眼。怎知雙眼才挺起,就見他拿那類似根木製的棒子指向了我。我自然往旁邊避開。
陡然間,又一個人化作石塊,粉身碎骨。
我急忙拉著吳猜往外跑,他還拿著那棒子追出來。眼見棒子裏射出的黑氣就要射中我們時,黑色的霧霾如同浪潮一般傾軋過來,將這房間都給覆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