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吏沒敢對視,甚至沒敢打招呼,趕緊轉身對苗苗說:“我到你屋裏去坐一會吧。”
“蕭何吏!”沙發上的女人坐了起來大聲喊道。
蕭何吏大吃一驚,這是誰?怎麼認得自己?等回頭仔細一看,更加吃驚,原來居然是丁豔!
“怎麼了?聽說當了隊長了?”丁豔看來是喝太多了,酒意熏天:“當個屁隊長有什麼了不起,看見你丁姐也不打招呼了?”
“丁姐啊,你怎麼在這?”蕭何吏連忙上前了兩步,陪著笑說道:“剛才沒認出你了,別怪罪啊。”
“恩,這還差不多,給我倒點水喝!” 丁豔仿佛又沒了力氣,斜斜地躺了下去,胸前的扣子已經解開,兩個渾圓的肉團和中間那到深深地溝壑一覽無餘。
“好。”蕭何吏趕緊把眼睛挪開,看看柳青香:“茶壺呢?”
柳青香沒說話,過去抬腳踢了踢醉眼迷離的丁豔:“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丁豔迷迷糊糊如囈語一般:“太難受了,一會再走。”
柳青香又踢了丁豔一腳,這次用上了點力:“快點,回去洗個澡早點睡覺。”
“心這麼狠!”丁豔有些慵懶有些費勁地坐了起來,有些幽怨地看了柳青香一眼。
柳青香語氣一點也不客氣:“別跟我用這種眼神,沒用。”
蕭何吏忙上前拉住柳青香說道:“柳總,既然丁姐不舒服,就讓她再躺一回吧。”
柳青香看了蕭何吏一眼,略有些猶豫。
丁豔卻毫不領情,猛地站起來指著蕭何吏的鼻子說道:“滾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蕭何吏弄個臉紅,趕緊退到一邊去了,站在那裏十分尷尬。
苗苗靠了過來,握住了蕭何吏的胳膊攬在懷裏。
蕭何吏知道這是怕自己難堪,不由感激地看了苗苗一眼。
屋裏的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柳青香對丁豔很不客氣,但對蕭何吏卻很客氣,而蕭何吏是對丁豔很尊重,卻對柳青香卻有些隨意,丁豔仿佛對柳青香有些顧慮,但對蕭何吏卻毫無顧忌。
四個人尷尬地站了一會,最後還是柳青香先開了口:“丁豔,不早了,你該回去了。”語氣冷冷地毫無感情,像是在下最後通牒。
丁豔有些惱怒,卻又仿佛不敢跟柳青香發作,便整了整衣服:“好,你竟然為了這個小子攆我走!還說什麼從來沒讓男人來過!”
蕭何吏見丁豔被趕走,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便輕聲說道:“丁姐,我送你吧。”
丁豔冷哼了一聲,從沙發上拿起包就向外走,在經過蕭何吏旁邊的時候,伸手在蕭何吏臉上摸了一把:“小子,出息了,你是我在這裏見到的第一個男人,好好在這裏玩吧。”說完氣呼呼地出門走了。
蕭何吏望著丁豔嬌小火辣的背影歎了口氣,心裏覺得這個柳青香也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就略帶埋怨地責備道:“柳總,你怎麼能這樣啊。”
柳青香愣了一下,馬上換上了笑臉:“沒事,她喝了酒就愛這樣,別理她,來,咱們坐下喝茶。”又轉頭招呼苗苗說:“去幫你蕭哥沏壺新茶。”
“嗯。”苗苗愉快地答應了一聲拿著茶壺跑向了廚房,不一會端著一護沏好的清茶走了出來,先給蕭何吏倒了一杯,又給柳青香也倒了一杯,然後把茶壺放在茶幾上。
蕭何吏笑笑:“苗苗,你也喝啊。”
苗苗一幅很懂事的樣子說道:“明天早上我還要上班,就先睡覺了,香香姐,蕭哥,你們聊吧。”說完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蕭何吏站起來對著苗苗背影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沒出聲,又坐了下來。
柳青香偷瞄著蕭何吏的臉色,殷勤地端起杯子,很體貼地說:“晚上也喝酒了吧,來,喝點清茶醒醒酒。”
“謝謝。”蕭何吏笑著接過了杯子,目光盯在了柳青香的前胸上,倒不是因為好se,而是因吊帶下垂露出的半個肉團上的一顆痔引起了蕭何吏的注意,隱隱約約仿佛在哪裏似曾見過一樣。
柳青香誤會了蕭何吏,見他直直地盯著自己故意袒露出的半個奶團,心裏隱隱有些高興,卻故意嗔怪橫了蕭何吏一眼,用手提了提吊帶把奶團遮住,她清楚男人最需要吊胃口。
蕭何吏也從迷惑中驚醒了過來,對柳青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柳總,很長時間不見了,今天正好碰到苗苗,就過來看看你。”
柳青香嫵媚地掃了蕭何吏一眼:“碰到苗苗才想起我啊,那就是平時從來想不起我來嘍?”
蕭何吏笑笑:“也常掛念著,最近工作也挺忙的。”
柳青香向前靠了靠身子:“我聽說你現在升任隊長了,這麼年輕可真不簡單,哪天蕭隊長抽點寶貴時間,我給你慶祝慶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