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風雲錄(21)(1 / 3)

蕭何吏因為剛才已經聽丁豔說過自己當隊長的事了,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吃驚,笑了笑說道:“柳總消息真靈通啊,過幾天我請客,請你和苗苗。”

柳青香斜看著蕭何吏,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沒有苗苗就咱們兩個行不行?”身子一斜,吊帶鬆了下來,半個奶團又露在了外麵。

蕭何吏把眼睛挪開,笑笑說:“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柳青香以為蕭何吏跟自己一樣是在欲擒故縱,便笑了笑說:“那就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蕭何吏站起來笑了笑:“好,謝謝柳總,您別送了。”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柳青香見蕭何吏真的要走,又想起那晚他睡地鋪的情景,不由心頭大亂,再也顧不上女人的矜持,猛得撲了過去從後麵緊緊地摟住了蕭何吏的腰。

蕭何吏有些意外:“柳總?”

柳青香緊緊地抱著蕭何吏,把頭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說:“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蕭何吏心裏一沉,果然像苗苗所說,這個柳青香也喜歡上自己了,他伸手向後拍了拍柳青香的肩膀:“好了,我不走了,咱們坐下說會話。”

柳青香鬆開了蕭何吏,一臉不自然中透著喜悅,拉著蕭何吏坐在沙發上,把頭埋在了蕭何吏的胸前。

蕭何吏有些尷尬,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身體不要起反應,思想也不要迷亂。

他一手輕拍著柳青香裸露的肩膀,一手掏出了煙含住一支抽出來點上。

柳青香已不滿足這種擁抱,她握住蕭何吏拍她肩膀的那隻手慢慢引向了雙丘與溝壑。

蕭何吏碰觸到軟軟的肉團,身體不可避免地起了反應,他趕緊把手抽了出來:“柳總,起來吧,這樣不好。”

柳青香抬起頭有些怨恨地看著蕭何吏,突然一伸手勾住了蕭何吏的脖子,將嘴向蕭何吏的唇親了上去。蕭何吏慌忙向後躲,柳青香又向前逼,再躲再逼,蕭何吏便仰麵躺在了沙發上,柳青香摟著蕭何吏的脖子也隨之伏在了他身的上。

蕭何吏無所適從地躲閃著,拿著煙的手高高地舉著,生怕燙到了柳青香。

柳青香瘋狂地親吻著蕭何吏的臉,一邊親吻一邊喃喃地說著:“給我,給我,快給我……”

蕭何吏從慌亂中逐漸冷靜,聲音充滿了不悅推開柳青香:“柳總,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柳青香抬起頭,眼裏噙滿了淚:“何吏,你要了我吧。”

蕭何吏盯著柳青香老半天,也搞不明白怎麼回事。這個柳總,事業做那麼大,那麼有錢,就跟自己見過兩次麵,就算對自己有好感也不至於這種程度吧?

柳青香見蕭何吏不回答,以為他是在猶豫,便急切地說:“何吏,我存了有幾百萬了,也買了房子,你娶了我,咱們就在這個房子裏結婚,什麼都是全的,你不用操心,你要嫌離單位遠,咱們去買車,你要不想開車,咱們去離你單位近的地方再買套房子……”

柳青香急速而迫切地不停地說著,仿佛隻要蕭何吏答應娶她,什麼條件她都能答應。

蕭何吏一臉困惑地看著柳青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青香也覺察了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就又把頭埋進了蕭何吏的懷裏,半響又幽幽地說道:“何吏,我不逼你,就算你不娶我也沒事,隻要你想要我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來,不想我時候,我絕不給你打電話,好嗎?”

看著柳青香毫無原則地讓步,蕭何吏的腦海裏一下子就想起了蔣小鳳那張掛滿冰冷淚水的淒美麵龐,心裏不由狠狠地疼了一下。

再看柳青香的時候,目光便溫柔了許多,笑笑說道:“你的意思是白睡?”

“白睡你睡嗎?”柳青香問道。

“白睡誰不睡!”蕭何吏慢慢挑開遮著肉團的睡衣,又看到了那顆痣,眉頭不禁微微鎖起,難道在夢裏見過?

突然一個靈光閃現,蕭何吏想起了在哪裏見過這顆痣,吸了口煙,轉頭望著柳青香笑笑說道:“你就是當初一起打牌的那個香香吧?”

“什麼香香?打什麼牌?”柳青香心裏還殘存著一絲幻想,做著最後的抵賴掙紮。

“打牌輸了就脫衣服的那個香香啊。”蕭何吏冷冷地指了指還露在外麵的肉團上的那顆痣,有些嘲諷地說:“你以前應該經常脫吧,反正我是看見過。”

柳青香被蕭何吏的語氣刺激到了,臉上也籠罩了一層薄怒:“對,是我,怎麼了?我以前是脫過,但不代表我永遠都脫,在你眼裏,我就永遠是那麼髒的嗎?!”

說完之後,柳青香心裏非常懊惱,她曾無數次地設想過如何給蕭何吏解釋,比如真是要感謝你啊,如果沒有你那天的當頭棒喝,我也難以警醒,也不會有現在活的像人的日子。類似的話想過太多太多,但沒想到今天真正出口的竟會是這樣的充滿火藥味。

蕭何吏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柳總,對不起,您現在和以後脫與不脫跟我都沒什麼關係,打擾了。”說完就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