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聚義廳的正中央,正貼著一張關羽的畫像,下麵的香爐上,正燃燒著幾根剛點燃不久的熏香。
顯然,對於一個大幫派來說,都是以結義的形式存在的,特別是一些重要的領導人,他們會為彰顯不會背叛,一般都是會祭拜關公,就像當初的劉,關,張結義一樣,意味著永遠不背叛。
幫派之中,一旦結義之後,如果是背叛幫派,後果是相當嚴重的,那是會直接受到幫派追殺的,黑幫可不跟其他的組織一樣,可以隨便跳槽的。
此刻在聚義廳的正中央那把大交椅上麵,坐著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人,此刻的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褂,那爆炸的肌肉,讓他看起來,有一種驚人的力量,似乎一拳之間,就可以開山裂石一樣。
而他的麵容,也是長得一副憨厚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傻傻的,可是,從他眼中裏麵露出的精光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其下首兩邊的十餘人,都是用一副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顯然也意味著馭下有道,才能夠讓人心甘情願地聽從於他,為他而效死命,就像是古時的宋江一樣,雖然看起來外表憨厚,但是正因為如此,他有著無經的親和力和影響力,在不知不覺地影響著手下。
而他的外表,也容易讓他的對手輕視於他,都被他的外貌所蒙蔽,從而都敗在他的手下,成為了曆史的一部分。
而此刻,他正坐在聚義廳的上首,眉頭微微地沉思,顯然,他感覺這一次事情,似乎並不想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此刻,右邊下首第三位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大漢,他看起來,肌肉比上首的人更加爆炸,如果說上首的人隻是精壯的話,那麼這個大漢的肌肉,簡直就可以用粗魯來形容了。
他穿著一件寬大的T血短衫,而手臂上那如蚯蚓一樣隆起的血管,爬在他的手臂上,讓他看起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就像粗魯的張飛一樣,隻要他怒目一睜,就會嚇破不少人的膽子。
而這個大漢,就似乎帶著一種這樣粗魯的感覺,在他的世界中,從來就沒有思考這個詞語,有的隻有戰鬥,將它腦袋擰下來,似乎是他最喜歡用的口頭禪。
而聚在這裏的,自然就是青雲幫的所有首腦了,而坐在上首那個中年人,自然就是青雲幫的幫主,宋青雲了。
而出聲打斷宋青雲思考的,自然就是青雲堂的副堂主章飛了,他一聽到有人挑梁子,頓時內心就似乎有鮮血在上湧,似乎青雲幫,已經安靜了太久,他的拳頭,也已經沉寂了太久,沒有飲人鮮血了。
所以一聽到有人挑梁子,立刻就拍案而起,一副立刻就想要找人拚命的架勢。
“五弟,不可造勢,這一次,事情似乎並不簡單啊。”此刻,坐在孫青雲左首的第一位上,坐著一位年約五旬的老者。
他的下頷上,似乎還嵌著幾要長長的胡須,再加上他一身青衣的打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似乎都有一種仙風道骨的味道。而這個人,就是青雲幫的智者,公孫羊了,這個名字跟他的山羊胡,似乎是絕配啊。
他是青雲幫的軍事,所以在暗地裏,別人也稱它為羊屎(師)
“羊S,羊師,這有什麼有簡單,誰要是敢來,直接滅了他就是。”一直說話耿直的劉飛差一點就把他習慣暗地裏叫的名字說了出來,幸好他也不像外表那麼傻,改口還真快,沒有把‘屎’念出來。
“五弟,聽二弟把話說完。”顯然,這裏的幾個主事人,都是結義的兄弟,從幫主,到各堂堂主,軍師,大多數都是結拜的兄弟,有幾個新堂的堂主是新上任的,所以還沒有經過青雲堂最終的考驗,還不屬於結拜的那種。雖然稱呼上已經承認了,但是最後一道手續還沒有辦,那就是斬雞頭拜關公,隻有經過這一道手續,才算得上真正的兄弟。
“好吧。”劉飛也隻有無奈地咧了咧嘴笑笑,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那壓下去的重量,讓整個會議廳都有種震動的感覺,那張椅子,也發出吱吱的聲音,有種要崩潰的感覺。看得滿堂人額頭上都升起幾道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