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派別都不能讓上帝總站他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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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哈佛依舊是美國最負盛名的大學。而頂尖大學的目的不僅是增長知識,還包括推進我們國家的理想。頂尖大學是讓各種背景、各種信仰、探尋各種問題的人,能到此自由開放地學習和探討想法的地方。
不過我要告訴大家,這種信賴在君主、暴民、多數派的專製傾向下是很脆弱的。最近,大家頻繁地看到這些傾向真實發生的事例,不管在大學校園裏還是社會上。
首先來談談紐約。你們可能記得,幾年前有些人試圖阻止在世貿中心舊址幾個街區遠的地方建一座清真寺的計劃。反對者發動了集會和示威活動。我們保障他們抗議的權利。但我們拒絕向他們的要求妥協。
要求政府單獨選出一個特定的宗教、阻止其信徒在特定區域建立其宗教活動場所的想法,這是憲法保護所不允許的。
我們會這麼認為:政教分離的原則已經確立。實際上並沒有,而且永遠不會。
在城市中如此,對於大學亦然。我認為現今大學對此原則的壓製,似乎是自1950年代以來最為嚴重的。
現在的大學校園充斥著一種觀念,即學者隻有在研究符合特定正義觀念的前提下才應獲得資助。
2012年總統大選時,根據聯邦選舉委員會的數據,96%的常春藤盟校教職員工的政治獻金都捐給了奧巴馬。96%啊,與常春藤盟校的捐獻者相比,前蘇聯政治局中的意見分歧高多了。
雖然我也支持奧巴馬總統的再次當選,但我認為任何派別都不能獨占真理或讓上帝總站在他那一邊。96%的常春藤盟校捐獻者偏向於某一特定政治立場的候選人,你不得不懷疑,這些大學生是否接觸到了頂尖大學應當給予的多元化觀點。
今年春季,我不安地看到,一些大學畢業典禮的演講者被取消了,甚至連邀請函都被撤回了,僅僅因為學生、資深教員和管理人員的反對。
難道大學的宗旨不是鼓勵討論,而是封殺不同的聲音嗎?
我很高興的是,哈佛沒有屈服,否則,科羅拉多州參議員邁克爾·約翰斯頓昨天就沒有機會在教育學院發表演講了。
有些學生要求校方撤回對約翰斯頓的邀請,因為他們反對他的一些教育政策。但正如萊恩院長寫給這些學生的信所說:“我遇到過很多真誠的人,他們和我有相同的目標,不過在如何改善教育的問題上,我們的觀點存在分歧。在我看來,這些分歧應當經過探究、辯論、挑戰和質疑。同時這些分歧也應該被稱頌。”
他是完全正確的,他為2014屆畢業生上了寶貴的最後一課。
如果想知道這會導致什麼後果,看今日的華府就知道。我國麵臨的各類重大問題都在華府被裁定,然而兩黨在處理所有問題時都沒有考慮協作,而是看誰聲音更大,試圖抑製和破壞與其意識形態相抵觸的調研報告。
我來舉個例子,年初的時候,南卡羅來納州對其公立大學采用了新的科學教育標準,州議會竟然禁止在教學中提及自然選擇。這就像教經濟學不講供需。
這些州議會議員害怕科學證據破壞他們的宗教信念。
南卡羅來納州一位8歲的女孩給州議員們寫了一封信,請他們將猛獁象定為官方州化石,州議員認為這個主意很好,因為猛獁象化石早在1725年就在該州發現。然後參議院通過的法案中將猛獁象定義為“第六天與其他陸生動物一同被(上帝)創造出來的”。
這事你不能胡編亂造。
在21世紀的美國,教會和國家之間的壁壘仍在遭受攻擊。
很不幸的是,在遇到進化論時將意識形態與宗教觀念置於數據與科學證據之上的當選官員,大多都是不願意接受氣候變化科學證據的那些人。
當選官員對科學都是這種態度,聯邦政府沒能在大學投資科學研究也就不足為奇了。今天,聯邦政府用於研發的支出GDP中的百分比是五十餘年來最低的,這讓世界其他國家有機會趕上、甚至超過美國的科學研究。
我們國家不應該背離科學,內部也不應該互相仇視。而各位畢業生你們需要行動起來,讓我們的國家和世界對每個人都更自由,並永遠自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