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重生(1 / 3)

第九章:重生

奔上山頂的仲邵南象頭沒有韁繩的野狼,攀登在山頂的每個山岩,奔波在山間的大小巷子。他滿腦子的都是尤少秋那脆弱快堅持不下去的軟弱女子的樣子。他現在大腦裏滿是她的影子。她沒有辦法不去想她,關心她,因為她救她才會受傷,如果她沒有回來,一去不反的話,後果真不敢去想象會是個什麼們樣子。或許他還掛在那死亡一線的崖岩邊;又或許他已經掉進深淵死掉;更加可能的就是他已經沒有能力支持住

仲邵南跑向南山,奔向北山,來回的穿梭在這片充滿死亡氣息的可怕森林裏,哪怕是燃盡他最後的一點能量他也要堅持找到“萬年首烏”,隻要找到它,她的生命才可能延續下去。

雖然如此,大海茫茫,他又怎麼知道在那裏可以找到他要的東西呢?他站在高山頂對著遠處的群山呼喊,他可以說把最後點希望都寄托在奇跡的出現。然而真的會有奇跡出現?他實在是受夠了,也不敢在相信真的會有奇跡。他揮手察幹臉上的淚水,轉頭看著群山不時飄出的霧煙,雙腿軟跪在地上,仰頭望著天空狂吼,他現在能做的也許隻有對著上蒼發泄他那壓抑得無法呼吸的身軀。

時間慢慢的飄溢,仲邵南徘徊在亂石山尖,到現在他還是一無所獲。軟得無力的雙腿實在是無法向前邁開一步,整個人軟弱無力的癱倒在山尖的樹叢裏。

尤少秋這邊也沒有任何的好轉,被巨石擊中昏迷的尤少秋到現在也不見得醒過來,整個人猶如死亡一樣靜靜的躺在那裏。雖然如此,滿山狂亂飛舞的巨石絲毫感受不到他們的痛苦和無奈,更加聆聽不到他們對生活的眷戀和對死亡的強烈抗拒,而是無情的摧殘著滿山偏遠的生物。

你可知道,他們現在一個才二十八歲,一個才二十三歲,這麼年青,有遠見,不願意過個平淡生活的一對年輕人靜悄悄的躺的這裏,悲哀,淒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沒有力度的太陽光透過樹梢照射在仲邵南那滿臉沾滿灰土的少爺臉蛋上,本來下午這個時候太陽光應該是一天當中最為強烈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溫和,沒有往日那樣強烈和炎熱;也許吧,它們在為這對年輕人感到惋惜和可惜,為他們的生活曆程感到痛心。陽光不時的照射在他的臉夾,猶如雙溫和愛惜的母親那長滿老繭的手在扶摸著自己的兒子般愛惜。

仲邵南的雙眼一眨一眨的慢慢睜開眼睛。他用他那模糊的雙眼苗著遠處的群山,突然靈心大振想到什麼,雙手撐地一掙整個人飛站起來朝著山尖的另一個方向狂奔。

他現在走的這條路是剛才走過的那條,明顯他在往反跑。

見他繞過一座山在繞過一座林來到個山洞門口停下。並不是他沒有力氣在繼續往前跑,而是他已經跑到他需要到達的位置。他沒有多想,扶下身子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很溫柔不舍的看著她那嬌豔迷人的臉蛋,在看著她滿是灰土的衣裳,明顯這身粘滿灰塵的衣裳完全不配她這副迷人,嬌豔的臉蛋。

仲邵南順手排打著她的衣裳,把她衣裳上的泥土全部排掉,又一次的注視在她那迷人的臉蛋上,他看了很久,一句話沒有說。

他能說什麼,他能對誰說什麼。他什麼都不能,他惟獨可以做的就是多陪陪她,多看看她幾眼。

古話說:男人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此情此景。可以用這句話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雖然他是個七尺男兒,也難免抵擋不過情誼的摧殘。和她在一起雖然沒有幾個鍾頭,但是他深深的體會到她是個堅強,勇敢,天不怕地不怕敢做的人,尤其是那份肝膽相照,那份豪情,那種男兒義氣,是多少男人都沒有也不可能具備的勇氣和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