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知站起身,跟著傅斯年和小一身後,聽著小一的話,這孩子心裏就一個大叔了。
門打開,傅斯年抱著小一進去,許安知進去時,傅斯年轉過身子,“你進來做什麼?”
“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裏?”
傅斯年淡淡地說道,他見許安知愣了愣,沒再說下去,轉過身往屋裏走。
許安知厚著臉皮進去,她走到門口想到外頭的行李箱,又出去。
傅斯年看著她走人,麵色一怔,連著要出去看看。
人還沒誇出一步,見著許安知拎著行李進來。
許安知進來關上門後,傅斯年繼續冷落她,隻和懷裏的小一說話。
小一一天沒有見到傅斯年,實在很想他,在傅斯年的話裏說了很多話。
傅斯年微笑地聽著,順便抬起頭瞧瞧把行李搬到樓上的許安知。
行李箱拿下樓的時候簡單,搬上樓費力起來。
傅斯年坐在沙發上,聽著小一說話,沒有站起幫許安知。
她有本事搬下來,就有本事搬上去。
“晚上我們一起睡。”
許安知吃力地搬著行李時,聽到傅斯年傳來聲音。
她以為和自己說,感到奇怪扭頭看過去的時候,聽到傅斯年又說了兩個字,“小一。”
小一連著拍手,“好好,我晚上要和大叔一起睡,還有知知。”
“不,就我們兩個。”傅斯年強調道。
小一想了想,“那大叔給我講故事,知知講的故事一點都不好聽。”
不是什麼灰姑娘就是什麼小豬,小一聽多了,嫌棄起來。
“好。”傅斯年應著,他的心思早隨許安知上樓。
他現在其實隻想做一件事,回到房間好好教訓許安知。
可是,他得忍著,讓她知道她離開景城的代價。
晚上,傅斯年真陪著小一睡覺,許安知一個人睡在大床上,沒有傅斯年在旁,晚上失了眠。
她知道傅斯年對自己很不滿,隻能厚著臉皮住下去,適時討好下他。
因為晚上失眠,所以許安知第二天早上醒來得很晚,許安知下樓,過來阿姨看到她一點都不吃驚。
“夫人。”
“小一那?”許安知先去了小一的房間找過,可是沒有見到人。
“被先生帶走了。”
“什麼?”許安知驚訝,傅斯年生氣還是不打算要她。
許安知著急起來,連著回房間洗漱好再出門。
見著許安知上樓,阿姨連著掏出手機給傅斯年。
“傅先生,夫人剛剛醒來,她一聽小少爺在你這,著急得很。”
“恩,她出門和我說聲。”電話裏,傅斯年交待道。
小一確實被傅斯年帶到傅氏去,早上醒來的時候,小一一看傅斯年要走,竟然不舍地鬧了起來。傅斯年隻得把人帶走,順便讓某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著急下。
一大早,傅氏的員工詫異極了,因為傅先生竟然帶著個可愛的小孩子過來。
他們之前在報紙上看到過小一,也聽到說這孩子是傅先生的。
現在真看到小一本人,覺得真的和傅先生很像。
小一對什麼都很新鮮,一路過去被不少的人看著,他也不怕,笑著一個個喚過去。
“叔叔好!姐姐好!”
看到男的喚“叔叔”,女的“喚姐姐”,小一的懂禮貌讓傅氏員工頓時對他喜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