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嗎?那好啊,責罰就不用了,把鍾劍的狗腿打斷一條,我就饒了你。”越煬表麵淡淡的說道,心裏卻冷笑了起來,剛才還把我往死裏招呼,現在就想用幾句話敷衍過去,好啊,我讓你打斷這鍾劍的狗腿,看你怎麼下得了台。
威鋒看向了鍾劍。
站在一旁的鍾劍聽到了越煬這番話後,嚇的尿都抖出了幾滴,連忙對著威哥哀求道:“威。威哥,看在我們家幫過你的份上,你放過我成不,我。我爸很有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威鋒卻慢慢的走向鍾劍,同時在心裏也歎了口氣,這家夥好歹也是個進過軍隊的人,怎麼就這麼軟蛋呢。錢固然重要,可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而鍾劍的狗腿子們,都衝向了威鋒,卻被威鋒一個個輕易放倒。
鍾劍看著威鋒向自己離自己越來越近,幾個中看不中用的手下也倒下了,腿已經不爭氣得顫抖了起來,下身散發出了難聞無比的惡臭,看來是嚇得尿褲子了。
“煬哥,饒了我,饒了我啊,我錯了,我錯了成嗎?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啊,煬哥!”鍾劍見哀求威鋒無果,竟然朝著越煬跪下了,邊跪還邊有磕頭的趨勢。
周圍的學生見到此幕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可發現手裏的電話一格信號都沒有了,又不想錯過這精彩的畫麵,就都繼續的留在了現場。
越煬怎麼可能會讓警察來攪局,早就用魂識阻隔了信號源,酒吧的門也全都被越煬用血元隔空鎖上了。
人群中都在議論威鋒會不會打斷鍾劍的腿,但同時也在鄙視鍾劍這種慫包的行為。
“住手!”就在威鋒快來到鍾劍身旁的時候,一位身著白色西裝,帶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學生慢慢的走了出來製止。
威鋒停了下來。
越煬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繼續麵無表情的對著威鋒說道:“打吧。”
聽到越煬不理睬自己,這位西裝男子慌了:“慢!這位仁兄,我是燕大學生會的會長,鍾劍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乃是至交好友,這個舞會也是我舉辦的,咱們也是同一個學校的,看在我的薄麵上,能不能放過他?”
“哦?你就是學生會的會長?那又如何?威鋒,還不動手的話我就親自動手了。”越煬不以為然,我連上將都不怕,還會怕你一個學生會會長?
站在附近一直靜觀其變的的言飛成墨兩人臉色也不太自然起來,想不到自己所認識的越煬竟然如此冷酷無情。
但葉虛和王羽卻不以為然,葉虛認為,成大事者必須要不擇手段,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
而王羽就更沒有感覺了,雖說這個鍾劍現在看起來很可憐,不過王羽對他的恨,可不會因為這點可憐相就會消失的。
“啊!”鍾劍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在酒吧的大廳裏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回音,顯得格外撕心裂肺。
威鋒的腳還是踩在了鍾劍的腿上。
白衣男子的臉色也逐漸的陰沉了下來,盯著著越煬許久後,惡狠狠的放了句狠話:“你會後悔的!”隨後便招手示意自己的小弟,把躺在地上滿地打滾並且哀嚎連連的的鍾劍抬走了。
而威鋒收回腳後,連忙對著越煬抱拳道:“前輩,你要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好了,我可以走了嗎?”
越煬緩緩的走到了威鋒的身邊,拍了拍威鋒的肩膀後,淡淡的說道:“滾吧。”
威鋒的臉上瞬間陰晴不定了起來,但還是壓了下去,隨後便轉身快步的來到門口,打開了門鎖,離開了酒吧。
威哥離開後,“轟”的一聲,酒吧裏的人群仿佛爆炸了起來,議論的議論,離開的離開,報警的報警,好不熱鬧。
而酒吧的老板卻走向了那個學生會的會長,笑嘻嘻的問道:“文少,咱們這毀成這樣,這賠償的問題?”
“草泥馬的,勞資是差錢的人嗎!”於文見到越煬一點麵子都沒給自己,正在氣頭上呢,這老板卻不知死活的找上門來,還一開口就是要錢,TM的不是欠踹嗎?說完就把老板踹到在地,狠狠的踢了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越煬卻疑惑了起來,為何沒有見到陳慕情呢,難道沒來?
想了半晌,越煬無奈地搖了搖頭,摸了摸鼻子後自語道:“越煬啊越煬,她隻是你生命中的一位過客而已,那麼在意她幹嘛呢?走了,找幾隻牲畜吸吸血去。”
隨後越煬便離開了酒吧,走到大街上,習慣性的用魂識掃了一下四周。
“不好!”就在這時,越煬神色慌張了起來,隨後便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