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宗一眾見到周青這一絕強一擊,心頭一跳,神木宗的諸人最強修為也就心動期,但是周青這一擊,他們都覺得心頭一顫,都不敢硬接,奮力往一旁避讓。
“轟隆隆!”
山門之後的一座矮小的山峰,被周青的一指劍氣直接爆裂開來。
“這,這,這...”神木宗宗主身畔的一名中年修者驚詫的雙目圓瞪。
“少宗主是哪位?”周青漸漸平息了怒氣,拿眼橫掃四方,眼前之人皆是年老之人,應該沒有那少宗主。
“敢問這位兄台,尋犬兒有何貴幹?”神木宗宗主,對剛剛那一擊還諱莫如深,這樣一位修真高手前來挑釁,自家孩兒什麼實力,他作為宗主最為清楚,遠遠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
周青閉而不言,再次拿眼橫掃而過。
“神木宗少宗主在哪?”周青也懶得給他們這幫人解釋,他今天的唯一目標,就是讓那所謂的神木宗宗主親自解除可笑的婚約。
神木宗宗主幾人還待解釋一番,上前詢問清楚到底找他們少宗主有何之事,但是周青的耐性早就被磨光了,跟這群廢物廢話,純粹是浪費時光,也等同於將跟親人相見的日子往後推延,這是萬萬不可忍受的。
“轟轟轟!”
周青雙眸神色狠戾,這群廢物既然包庇那個少宗主,那就不必要跟他們客氣,體內那無窮無盡的土行之力從腳底噴湧而出,整個大地好似成了周青的左膀右臂,憤怒地劇烈抖動起來。
論實力,周青現在受到那太乙劍的影響,對空間劍術感悟又深了一步,修為不知不覺已經跨越到金丹初級巔峰,對付這等小門派,跟捅破一個蟻穴沒什麼區別。
“啊,糟糕,宗門的陣法,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神木宗簡直要瘋掉了,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修真者,尚未出手,便瞬間破去了宗門的守山陣法,如此輕描淡寫,簡直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要知道,一切陣法,都是建立在空間穩定的基礎上,要是空間不穩定,隨時崩塌,就算再厲害的陣法,也要湮滅,這就是周青為何能一舉破去這個第一次碰見的陣法。這好比對付一個力能扛鼎的壯漢,你讓他腳底打滑,沒有著力點,再力大無窮也是枉然。
“神木宗的少宗主,你給我聽著,我給你一盞茶的功夫前來山門前,否則,我將削平整個神木宗。”周青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下品寶器靈刀,站立在山門前,巋然不動,值此養精蓄銳,一旦時辰一到,便大開殺戒。
其實,也不知道為何,周青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憤怒,隻是一想到陳穎要出嫁,心中便煩躁不安,有一股嗜殺之感便彌漫心神,蠱惑著周青去不停地殺戮。
周青的這話,如同一陣狂風暴雨,刹那間傳遍整個神木宗,聲波氣勢恢宏,如同天帝降臨,每個神木宗的修者聞言接心驚肉跳,有甚者跪下頂禮膜拜,更有甚者根本無法承受這般如雷霆的打擊,癱倒在地。
那少宗主,本也是一位資質尚可的天才,此次精英大賽之後,一無所獲,正閉關修煉,以期待下一次精英大賽能再次進入子庚秘境,再次探查那仙器下落,隻是他不知道,所謂的仙器藏納之所-子庚秘境,現在早就是一個絕境。
“哇啊!”那少宗主正在密室中潛修,被周青那如同滾滾雷音的聲波一攻,頓時血氣翻湧,靈氣一時疏通不順,打入岔道,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
“我何時得罪了這樣的高手!”誠惶誠恐的少宗主,哪敢有半點遁逃的跡象,在這樣的高手麵前,就算遁逃而走,也會被瞬間追回,到時候且不是背著個‘畏罪潛逃’的罪名。
無奈之下的少宗主,急忙起身,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迅速趕往山門。
山門外,神木宗宗主幾人更不敢有何動作,隻能尷尬地呆立當場。
“嚓!”
周青的雙眸猛然睜開,一盞茶的功夫是極快的,周青雖然不是說非得大開殺戒,隻是他心中實在的煩悶不已,非得來一場肆虐的廝殺,才可以釋放自己心中的那股煩悶。
“時間到!”周青緩緩地把插在地上的靈刀抽了出來,將刀尖,對準了那些呆若木雞的神木宗大佬們。
刀尖上,跳動著殺氣,以及那淩厲的殺機,狂暴的憤怒。
“請刀下留人!”正值周青準備出手之際,山門內傳來一聲疾呼,隻見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來,狼狽之極,正是那神木宗的少宗主。
周青手中的靈刀緩緩放下,望著前來的少宗主,嘴角流露出一絲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