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這怎麼可能!”郭天一聲低呼。
郭天年輕看過的醫生很少,而在他的先輩可是為了這種血液病看過很多醫生,得到的結論幾乎全部是一致的,那就是這種血液病很罕見。
沒得治,得了隻能等死。隻能吃一些溫陽補氣的藥來緩解血液的僵化。
“你不信是吧?”淩天說道,“你這有銀針嗎?我試給你看?”
郭天急忙給等在外麵的郭婷婷打了電話,等過了一段時間,郭婷婷好奇的將銀針從門縫裏,遞給了郭天。
同時對著淩天皺了皺眉頭,暗道:小流氓這次有你好受的,我哥要用銀針對付你了。
在確認郭婷婷走遠了以後,將郭天的胳膊卷起,拿出一根三寸長的銀針,示意郭天我要下針了。
在郭天點了點頭以後,淩天銀針輕撚,果斷的刺入了他的手臂穴位。轉眼之間,十分鍾過去了,淩天小心的將銀針拔了出來。
放在眼前觀察,淩天看到在銀針的尖端,竟然已經變成了一種深藍色。
“這是什麼?”郭天也覺得有點問題了,不是他不相信淩天,而是震驚。一直以為的血液遺傳病,竟然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種可以借著血液傳給下一代的奇毒,這怎麼能不讓他感到震驚。
“這是一種陰寒的毒物,在人體內寄活,慢慢的吞食人體內的陽氣,進而經脈萎縮,造成血液堵塞,導致人體的血液無法正常流動,最後隻能變成一個凍僵了的屍體。”
“我靠!老大不管你說的對不對,反正我是信了。我的祖父就是這樣死的。症狀和你說的真的很像。”郭天反應過來,一拍大腿說道。
“這個毒有點複雜,我還要回去好好想一下,現在隻能暫時壓製毒性的繼續蔓延,這樣吧。我給你開幾服藥,你按著做,至少比現在如芒在背的感覺要好的多。”
說完,淩天果斷的走到審訊室的另一邊,拿過紙和筆,按照龍爺的指示,寫下了一個個奇怪的藥名字。將藥方子遞給郭天,並且囑咐道:“在我沒通知你之前,別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還有你這藥最好自己去抓,就說是一個中醫給的方子,死馬當成活馬醫的。還有最後一件事,我在津海市的事絕對不要對人提及。在津海市隻有淩天,沒有至尊寶。”
“好的!淩天。”郭天認真的將藥方子折了幾下,小心的揣在懷裏,生怕弄掉了。點了點頭,看著淩天,竟然是老大寫的藥方,本著對戰友的強烈信任,就是這是一付毒藥,郭天也會毫不猶豫的抓藥吃下去。
“老大,你真神啦!下次見到火鳳,咱們不和她比武功,咱們比醫人。這樣你贏定了。”
“少跟我貧。叫我淩天,老大這個稱謂等以後在國安六組再次見到你的時候再叫。這邊我走了,郭婷婷你自己搞定。”
郭天在警察局相信事情能很快解決,就算郭婷婷有意為難,身為她的哥哥,又是隊長的郭天,怎麼應該有辦法擺平。
可是,淩天少預料了一件事。
梁千鈞!
在淩天進入警局的同時,梁千鈞就得到了消息。此時的他,正在和劉局在津海高爾夫球場愉快的打著高爾夫。
“劉局,前幾天拜托你的事,我想現在可以行動了。”
“哦,那個叫淩天的小子犯事啦?”劉局擦了擦汗,將高爾夫球拍放在一邊,詢問道。
梁千鈞伸出手,接過保鏢遞過來的資料,說道:“劉局,這就是淩天的所有資料,他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津海市的,至於來頭沒有。不過有點武功底子。血牛和我的幾個手下找過她得道。”
梁千鈞接過球場小姐遞過的雨前龍井,小抿了一口,說道:“劉局,這雨前龍井可是我費了不少功夫弄到的,不少別的就是這剛從茶樹上摘下的毛尖,經過小炒慢製。做好以後,不用包裝袋直接熬製……千鈞算是用心啦。”
說完,梁千鈞彎下腰去,雙手平舉,將茶遞給了劉局長。
“梁少,今天怎麼如此客氣。直說吧,需要我老劉做什麼盡管吩咐?”
“淩天現在在警察局,我想劉局你知道怎麼做了?”
劉局打了一通電話,查清楚原來有一個叫做淩天的津海大學大學學生,因為打架鬥毆被審訊,好像是和郭天在一起。
劉局當著梁千鈞的麵,給副局長打了電話:“喂,阿新。剛才局子裏接到一個涉嫌暴力襲擊的邪惡份子他叫淩天,你是怎麼處置的?”
電話另一端一愣,說道:“劉局你是不是搞錯了,淩天好像是一名學生,隻是打架鬥毆小矛盾,剛才已經被郭隊長給放了。”